氏松口气:“真的?”
“是真的,雁良媛去年十一月进府至今,是头一次。也是……奴婢说实话,也是这丁昭训自己,总是要惹她。”
“那我不惹她就是了。”向氏明显心有余悸,说实话养在深闺里的姑娘们见了这个,哪有不怕的?
“我听说……这雁良媛原本是……”向氏不太敢直接说出来。
“雁良媛确实曾经嫁过人的,她自己倒也不藏着掖着,只是奴婢觉得,这话还是不说好,奉仪您说呢?”
向氏忙点头:“对对对,我的错,以后还是不提起的好。倒不如,你跟我说说府里的人吧。”
小喜一笑,就给她解释起来。
雁南归这边,午膳吃了之后就歇着去了,左右是等不来责罚,也是叹气:“不知以后如何,但是估摸明天还得请安去。”
落葵失笑:“您是多不想早起啊。”
“当然不想啊,太早了。白天补觉总是不爽,还是没习惯吧。啧,说起来……”
她顿了顿又笑道:“我过去在孟家也每天起来请安,倒也换不来个好脸色。”
落葵低头。
“罢了,不说这个。”她摇摇头:“新人可以侍寝了,你们说,今晚是谁?”
“这,应该是李昭训吧,毕竟一个是昭训一个是奉仪。”蝉衣道。
几个人都点头。
结果,没猜对。因为舒乘风来了霁月轩。
傍晚回来时候,他就听说了雁南归的丰功伟绩,当时就笑出声:“怎么?这是故态复萌了?跋扈起来了?”
云及嘿嘿笑:“这一顿打的不轻啊,丁昭训回去就吐出来一颗牙。府医给看了,这脸足足修养一个月呢。”
“用鞋底子抽了还能不这样?啧,真是粗暴。”舒乘风摇摇头:“我更衣,一会去霁月轩,我去看看雁良媛的威风。”
云及笑着说是,心想嘿,两个新人今儿可要失望了。不过也没事,白天才经过这一遭,估计是不敢多话的。
此时,霁月轩里,雁南归叹口气:“新人进府,殿下来我这,知道的,是说殿下来看看跋扈的良娣。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看我过得舒服,估计来害我来了呢。”
舒乘风要出口的话全都化作一阵笑声:“你这个人,你不就是那个知道的人?你说的不错,孤就是来看看跋扈的你什么样。”
雁南归笑着上前:“哎,还不是那样,也不怪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