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子。
这种事,岂能宣之于口?
另一头,回家的马车上,雁锦思哪里还有方才的声嘶力竭。
她嘴角破着,可头发已经梳好了。
下车的时候,孟家老夫人看了她好几眼,却什么都不敢说。
孟俊贤也是沉默。
他心里很复杂。
想叫雁锦思没有依靠,可要是真的容宁长公主不再管她了,雁锦思又有什么用呢?
一时间,心中是五味陈杂。
自打跟雁南归和离之后,日子就变得稀里糊涂。竟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些事,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第二天,雁南归就都知道了。
意外极了:“没想到,三妹妹竟这么厉害,可真是太出乎我的预料了。”
“是啊,说是闹的难看极了。那些事一说……众人虽然不好当面如何,可气氛一直不好呢。”蝉衣道。
“啧,你瞧,我当初如何想?只要叫三妹妹进了孟家呀,就有戏看了。”
一样的姐妹,一个只能因为安抚孟家而选择做了继室。
另一个,如今是郡主,将来可能是皇子妃。
更可能,扳倒太子之后,成为太子妃,甚至皇后。
雁锦菲这样,雁锦思如何能接受呢?
果然不用太费劲。
“相思真厉害,改日替我传话,就说过犹不及,她的好处,我都记得了。”雁南归道。
“是。”蝉衣笑道。
“还有个事,信阳候夫人的生辰就要到了,您看?”蝉衣问。
信阳候夫人,兰相宜,雁南归的亲姨母。
“嗯,届时我去就是了。”原主亲姨母,一向对她极好的人。自然要去的。
“好好预备寿礼,选好些的,得用的。”
有这一句话,蝉衣几个自然知道怎么预备,亲疏远近,很容易便也就区别出来了。
雁南归晚间时候,就叫人去前院里,专门说了这件事。
舒乘风正好也没事,就索性过来了。
“妾给殿下请安了。”雁南归笑道。
“免了。孤听闻你要去信阳候府?”
“是啊,姨母生辰,妾可以去吧?”雁南归道。
“自然。”舒乘风一笑:“需不需要孤替你准备贺礼?”
“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