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就该回京了。难道到时候你自己走么?”舒乘风笑道。
雁南归就挑眉笑:“只是这样?妾难道不是来做个称砣的?”
舒乘风摇头笑起来:“你非得把自己说的这么……”
“说清楚还不好啊?妾虽然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但是又不耽误跟殿下相处。还不是爱慕殿下?”雁南归白了他一眼。
舒乘风也不说了,只是笑。
雁南归就起身坐在他身上:“殿下把妾当称砣使,妾也摸摸殿下的头发吧。”
说着就眼疾手快的把舒乘风的发冠摘了。
舒乘风还没来得及阻拦呢。一头长发就已经散开了。
“你呀你,什么毛病这是?”舒乘风是极度不习惯大白天这么披散个头发。
主要是,他从十几岁开始有女人伺候,到如今这么些年了。
纵然他一向是做出个疼爱女子好相处的样子,也有女子撒娇。
可从未有过一个,说坐在自己怀里就坐在自己怀里,还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事情起的,这雁氏做的实在自然。
雁南归顺利的摸到了长发,满意的眯眼。
这一头头发可太好玩了,又顺滑又漂亮,自然黑里泛着金色的光泽。
主要是舒乘风的发质格外的好。
特别顺滑,不粗也不细,摸着感觉特别好。
她摆手叫人拿来梳子,就一边给他梳头一边玩头发。
偶尔梳头掉几根吧,她还心疼。
舒乘风也索性随她折腾,直接就靠着软椅开始放空。
不知不觉,竟就睡着了。
云及在门口看着,都咋舌。
简直了,殿下就随便叫人玩头发啊?
这雁良媛真有意思啊。
起程去秦塘城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底了。
汛期虽然还没过,但是显然水位已经下降到正常,并且连日也没了阴雨。
所以这一次渡江的时候,比上次更加平顺。
雁南归还是晕,但是毕竟这回不是急着赶路,所以是吃好睡好,倒也是只晕没吐。
大概是要回家去看看,慕容良媛心情极好。
见雁南归没有吐,也是十分开心的样子。
“眼下就要到了秦塘城,我虽然离开不过几个月,但是却十分想念。城中颇有些新鲜吃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