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情郎。衣裳是那男人送来的……臣妾不知,这里头有假。直到你男人自己失足摔进了荷花池,臣妾才觉得不对……”
“可谨记着,韩承徽就没了,臣妾不敢将这些写信,故而就等着您回来。是臣妾不好,求殿下饶恕。”
舒乘风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假话的人,三分真,七分假。
其实也没关系。谁还没有私心呢?
他喝完了一杯茶,轻轻放下。
茶碗在桌上轻轻的磕了一下,像是磕在了太子妃的心口里。
她袖子里的手攥住了。
舒乘风起身。
太子妃不敢抬头,只是看着那一双鞋子近了。
许久后,感受到胳膊上的温度,她被扶起来了。
“娇兰,你我夫妻,就要三年整了。”
舒乘风叹口气:“你一向做的极好,孤也清楚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叶良娣的脾气不好。孤很清楚。”
“只是,你也不要多想。叶良娣是孤的表妹,可那又如何?妾就是妾。母后疼爱她是真,可孤心里妻妾分的很清楚、”
“你的担忧,孤都清楚。正是清楚,孤从来不曾叫表妹凌驾于你之上。从成婚至今,可有因为她不给你面子的时候?”
太子妃脸都红了,摇摇头。
“你是嫡妻,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有一日,孤到了那个位置,你就该是皇后。如今你就这样嫉妒,日后如何?做国母难道不该有国母的心胸?”舒乘风看着她。
太子妃此时是真的生出些后悔和自责来。
毕竟也是她闹出这件事,导致太子被禁足了。
“臣妾真心知错了,日后定不会这样了。”
“那就好。这回的事,就这样吧。不必再查。只是究竟是谁挑唆你,你也好好想想。”舒乘风淡淡的。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噔,忙应了。
另一头,雁南归刚回去,落葵就道:“良媛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说的自然是韩承徽这个罪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怀孕了不说出来,还要往这些事情里搅合。啧。”雁南归摆手。
不过想也知道,估计一开始韩承徽就是被算计进去的那一个,也是难躲开了。
“只是以后,咱们这里也要小心了。这砒霜都能带进来。”落葵道。
“无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