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说的吃就是吃，你说的吃就不是吃了。”雁南归翻白眼，然后躺下来：“我呀，在想陛下。”
“啧。”舒乘风没法接这个话。
雁南归想到了，就自己笑起来。
确实，这要是想的别人，舒乘风就能说跟他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虽然是玩笑话，也能说的。
偏是陛下……这一说，就真的变味儿了。
不过说实话，估计也只有她敢这么说话。
毕竟有那不要脸的曹宓在前，太子的女人们，谁敢戳这个点？
“殿下可别乱生气，妾是想着，这张嬷嬷一死，陛下心里可怎么想的呢？”怀疑长公主几分？
或者也参透了这后头还有人。
可是八成抓不住证据，陛下得多担心啊。
“这么一想啊，妾可真开心。想到陛下睡不好，妾就睡得更好了呢。”雁南归笑道。
舒乘风就真的……没法不笑，于是就真的又笑了。
跟这女人在一起，真的是……太容易被逗笑了。
“收敛些吧。”他无奈道。
雁南归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好的，睡觉吧。明早还请安呢。”
想了想又道：“明天你好像也早朝哎？”
舒乘风应了一声：“睡吧。”
天冷了，两个人比一个人好睡，于是很快，就都睡着了。
确实，想到陛下肯能睡不好，他们俩都睡得很好。
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雁南归华丽丽的迟到了。
对上叶良娣，反正是没事她都想刺激几句，何况迟到了呢？
但是雁南归端起了茶碗，轻轻的转了那么一圈，对面就渐渐消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