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感觉,你要灭口?”雁南归睁着漂亮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怎么会?孤不舍得。”这样的女人,他确实不舍得。
“我……啊……”
某人手不老实起来。
“不要动。”舒乘风声音沉沉的。
丫头们刚才就都退出去了。
如今屋里只有他们俩。
“冷……”雁南归委屈巴巴。
舒乘风将脸贴在她脸上轻轻磨蹭:“能猜到孤的意思,能看到府中格局。你知不知道你活得危险?”
雁南归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浑身被他笼罩着。
像是被一头野狼压住的猎物。
但是她并不害怕,只是笑了笑,索性揽住他的脖子:“是活的危险还是活的清醒?我这么喜欢你,你舍得叫我危险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天天都盼着你。见了你,你却告诉我我活的危险?你的心是叫狗掏走了?”
她一只手在他左胸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你要是舍得叫我危险,我倒也不伤心。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是捡来的,要是叫我爱的男人收走,那也可以啊。有什么关系?”
舒乘风笑起来,胸腔震动:“你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