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生气吗。”
院子里已经跪了几个人了。
雁南归笑道:“蠢材,还跪着?还不赶紧伺候?”
众人忙起来伺候着。
舒乘风已经走来:“定是你纵容。”
“那我能想到这么大的雪殿下来了?”雁南归笑着拉他的手。
舒乘风挑眉:“这回倒是不怕我身上冷了?”
“这不是做错事了么,讨好一下。”雁南归眨眼。
舒乘风摇头:“反正你有道理。去吧,孤先烤烤。”
说着丢开她的手。
云及将他大氅脱了拿去院子里抖落雪花。虽然打伞了,也遮不住全部。
舒乘风里头是是一身绛紫色的龙袍,身姿挺拔,腰带宽而显得他腰身修长好看。
挂着的白玉玉佩晃了一下。
就被雁南归抓住:“这玉佩,却不像是殿下的。”
舒乘风就笑。
“与殿下这一身也不符合。”雁南归继续靠近。
“你要就拿去。怎么还学会矜持了?”舒乘风好笑:“这是去年进宫,母后给的。”
“唔,那人家是吃醋的嘛。这种东西太私密了。”雁南归腻歪着。
“拿去拿去。真是个好眼睛,什么东西好都看得出。”这玉佩是一整块羊脂白玉。
重要的是玉质细腻莹润,雕刻的也极其精美。
是难得上好的料子,几乎是没有瑕疵的。
雁南归毫不客气的拽了下来。
本来吧,她就是想做戏来着,既然人家要给,那不要也不像话。
“殿下这时候来,差不多该预备午膳了,今日还走么?”雁南归问。
“不走了,孤这几日累了,就在你这里歇歇。”舒乘风坐下,将人揽住:“孤今年就不问你了,想必你也不想跟着孤出去。”
“想,可想了,就是冷。”雁南归用手捂着舒乘风的嘴巴:“别说。”
舒乘风就把话咽下去。
“对了,有个事,要是不说我估计要忘记了。”雁南归就把李氏说了。
“怎么?你要孤帮你留她?南归对那孟俊贤这么恨?”舒乘风轻轻勾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拍了几下。
“我觉得不是恨吧,就是恶心。总要叫他悔不当初。不过留下李氏也不光是为这个。否则有殿下在,我报这个仇还用这么迂回?”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