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真了。”宁承徽哼了一声冷笑:“欲求不满,总有她吃苦的时候。”
“放心吧,殿下也不是她叫来就会来。”宁承徽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得殿下喜欢。
所以,倒也不用太担心。
说起来是叫人无奈,可这却是事实。
后院如今对她们姐妹之间的暗潮并没有什么察觉。
毕竟还有两个孕妇在呢。
到了二月里,金奉仪的胎越来越大了。
毕竟三月底四月初就要生的,此时正是要长得最快的时候了。
她现在几乎不出门,请安也不去了。
也是有规定,过了七个月就可以不请安的。至于之前,那就看主母了。
太子妃倒是不在这种事上委屈人。
向氏这一出事,也把金奉仪吓着了,所以很是小心。
二月初十这一日,从孟海疆传来消息,那边地动了。
孟海疆虽然地广人稀,但是毕竟地动就不是小事。
也因地广人稀,很难统计有多少人受灾。
又因为那边有几个不同的部族,都是过去前面几个朝代征服下来的。
与大衍中原人语言也不太一样。
所以这就不能放任不管。
舒中敬再是想压着太子,这时候也只能是储君去看看。
派皇子是没用的,除非你没有储君。
储君安抚,就代表了朝廷的心意。
只有他才能安抚那些本就与中原文化格格不入的人们。
舒乘风自然当仁不让。
接了圣旨,次日就要出发。
也来不及如何告别,只将众人叫来了正院了里。
“孤要去一趟孟海疆,这一去少则两个月,多则三四个月。后院里的事,就有劳太子妃了。”
太子妃忙道:“这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殿下只管去,有臣妾呢。”她犹豫了一下:“这一去这么久,没有人此后在跟前也不像话,殿下看……要不……”
她看了一圈,也是有点无奈。不是不想推荐良媛们,只是良媛毕竟有身份的。这要是夏氏没怀孕,她就直接说了。
“不必,带几个伺候的丫头就行了。孤不是去享乐。孟海疆条件艰苦,女眷也受不住。”舒乘风摆摆手。
“这就委屈了您了。”太子妃道。
“无妨,倒是你们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