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子里不能乱吃药了。
而胡太医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里想,这金奉仪自己说是误食了寒凉之物,以至于腹泻不止。
可他看,这分明是大量食用了寒凉之物啊。
这肠胃……啧,想必不好恢复。
关键是,她昨夜才生产呢,才几个时辰而已,就服用这么多寒凉之物。
想必对于生育上也是有妨碍了,只是这一点,他没说。
人家既然不想叫人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何必多问?
只是这么多的寒性东西,怎么吃进去的?这显然不是不小心了。
啧,费解啊。
第二天一早,正院请安时候,旁人也还罢了。
叶良娣看雁南归的眼神就很是有些耐人寻味。
她是真想不通,雁南归这样的一个人,二婚进来的。
地位也不算高,怎么就什么都敢做?
她昨儿知道了这件事,自然是想要闹一闹来着。自认是拿住了把柄的。
可鲁姑姑拦着她了。
她当时十分不解:“姑姑拦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找茬,这不是事实么?”
费姑姑当时叹了一口气。
“殿下走的时候,在正院里,跟雁良媛说那几句话是何意?”
何意?
叶良娣愣住了,她哪里知道?她当时只顾着吃醋了。心想表哥要走了,只跟她说什么?
都没好好吩咐自己几句。
“殿下何尝不知,雁良媛心里对那金氏存着一分恨意?或是打一顿,或是如何,只要留着她的命。不伤害了殿下子嗣,殿下是明着不管了。你如今冒头出去,不是正好叫太子妃抓住把柄为难?”
叶良娣当时很愣怔了一会,才问:“会不会姑姑搞错了?明明就是打压,为什么殿下会不管?”
鲁姑姑又道:“您当初为难夏奉仪那么多次,殿下管了没?顶多过后赏赐她些东西罢了。”
“那也不一样啊,我又没在夏氏怀孕时候为难她。”叶良娣不服。
“对呀,雁良媛也没有啊。金氏,这不是生了么?”鲁姑姑叹气:“她聪明,耐得住性子只等着金氏生了,才去报仇。她这样‘忍耐’,最后不过要出一口气,殿下都给了面子。良娣您去闹,有什么好处呢?”
鲁姑姑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前面的事当然都知道了。
好比上次殿下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