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点天灯的盛会一起办了。
说实话,冒充孟海疆人刺杀太子,孟海疆的人也很生气好吗!
所以越是要办大一点,叫背后的人听着就害怕。
所以,就出现了极其割裂的一幕。
一边是太子与亲王们,官员们把酒言欢告别。
歌姬舞女极尽可能的欢乐。
而另一边,却是两个人被剥皮,被灌滚油,被点天灯。偏这种刑罚,人还不会死的太快。
两个人痛苦哀嚎能有两个时辰,才终于不叫了,至于是死了还是奄奄一息叫不动了,那就不知道了。
可昨日起,他们就被浸泡在油缸里了,浑身伤口,泡进去……
今日是倒立着,被从脚上点着,眼睁睁疼着,看着自己被一寸一寸烧死。
中间想自尽都不能。
而舒乘风,全程面色不变,只是与亲王们说笑。
次日一早,他要回京了。
路过昨夜的广场,那两个人身上的火虽然灭了。
却还在冒出难闻的味道。
天空有秃鹫盘旋。
对于孟海疆的人来说,死后被分食,是荣耀。
可对于中原人来说,死后都不得全尸是一件可怕的事。
五千多人,噤若寒蝉。
对太子的敬畏又上升了一截。
回程的马车上,舒乘风面色难看,受毒药影响,他伤口也没好。
昨夜又喝了不少酒。
能舒服才怪。
“殿下睡一会吧,回去就能好好修养了。只是一时没抓到那几个射箭的。”云及哼道。
“无妨,孤一笔一笔都给他们记着。”小喽啰罢了,还不是受人摆布?
“是,殿下这时候可别生气,您要是身子不好,他们才高兴呢。”云及道。
舒乘风笑了笑:“无妨。只是路上要小心。”
云及点头,是啊,事已至此,只怕背后之人要趁机再下杀手。
果然,路上还有两次,一次是客栈投毒,可怜那店家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混进去的毒药。
又一次又是暗箭,不过这回人被抓住了,却也是个死士。
舒乘风也懒得费心,直接将人拖在后头。叫马拉着走。
一路走来,只剩下了一具白骨了。
终于回京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