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叹口气:“这胳膊是断了,不过胳膊养着就是了。主要是这姑娘摔的不太凑巧,脸也破了。”
“那是可怜,这脸上是擦伤啊?那也能好。”栓子又套话。
朱先生笑了一下,有点无奈的那种。
“鞭伤,好不了,要留疤。行行好,你别问了。”
栓子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就高兴的回去了。
雁南归听罢摇摇头:“沉不住气啊。”
“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以前一直被叫公主,总归有些脾气吧?”蝉衣道。
“呵呵,她们做公主的,就都这样?”她可还记得,当年长公主教训雁家的奴婢。
“那或许呢。”蝉衣笑了笑:“左不过这样对咱们也没坏处。她越是不肯亲近府里的奴婢,越是要吃亏的。府里哪个好相与了?只要撞上去,随便哪一个,都能叫她有苦难言。”
雁南归笑了笑:“哎,我是什么菩萨?我也不过是感慨一句罢了。哎,我昨晚睡得还不错,今儿不补觉了。你叫膳房晌午给我做点稀罕的。这不是别院么,就别按着府里吃。也弄些家常的尝一尝来。”
“哎,奴婢自己去一趟吧。”
蝉衣应了就去了。
这一去,还去出事来了。
这一个府邸,就没有主子不和睦,下人还能和睦的。
自然太子府上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撞见了肖良媛的人,她那的丫头,还是从孟海疆带来的。
那丫头中原话说的很是一般,但是脾气是着实不小。
口口声声在那骂膳房的人。
蝉衣心想这可真是绝了。
她走过去刚把雁南归的要求说了,那丫头就阴阳怪气:“也不是什么尊贵的人。吃的什么。”
蝉衣觉得好笑。
真的,发自内心的好笑。
孟海疆地理条件差,他们一年四季吃的不就是那几样东西?
虽然一年四季不缺肉吃,可那是什么烹饪方式?
结果呢?她笑话她们家良媛?
真是无语了,她们家良媛是多会过日子的人,那是怎么会吃的人。
蝉衣不想理会她,就连眼神都不给一个。
那雅图生气极了,就来拉蝉衣:“我跟你说话呢!”
蝉衣一个趔趄,手里就抓住了桌上放着的一个扫把,那种用糜子杆儿做的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