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过她是远远的看着,一个也惹不起。
三十下抽完了,栓子也热出一身汗来。
雁南归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笑了笑:“何必呢?”
孟拉珠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只是哭。
雁南归从丫头手里接了剪刀:“我的丫头好欺负吧?”
她捏着孟拉珠的下巴:“以前你们家主子叫公主,你们没少仗着这个欺负人吧?你们主子打听了那么多的事,怎么就不知道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公主呢?嗯?”
孟拉珠吓得直哆嗦,呜呜呜的叫着。
雁南归笑了笑:“脚会踩人,就不能不打对不对?”
孟拉珠吓得只往后缩脚。
雁南归淡淡的:“栓子,三十下。”
栓子哎了一声就对着脚抽下去。
第一下抽空了,她躲得快,可毕竟被绑着呢,栓子也不管她躲开,反正躲开就再来一下。
费了些功夫,但是三十下还是打完了。
棍子抽到也不见得能打断骨头,但是这右脚怕是伤的不轻。
趁着孟拉珠大喘气的时候,雁南归猛然举起剪刀,对着她放在地上的左手掌心刺进去。
孟拉珠带着破布都尖叫出声,门口的肖良媛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剪刀不算长,可力透手背还是做到了。
疼的孟拉珠举起手。此时,雁南归将她嘴里的破布抽出来:“感觉如何?”
孟拉珠此时哪里还敢叫骂,疼的浑身哆嗦,浑身的汗水混着地上滚的土,缩着身子颤抖。
甚至用十分不标准的中原话说:“不敢了……”
雁南归笑了笑,拔出剪刀,惹的她又尖叫了一声。
雁南归将剪刀在她身上衣裳还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你看,何必呢?大过节的,非要找不痛快。哎,多好的日子啊,你瞧这月色,做点什么不好呢?非要见血。”
孟拉珠直往后缩,拼命摇头,害怕的无以复加。
门口的肖良媛方才起就不说话了,没走,只是站在那看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
张承徽更是害怕的扶住丫头的手。
雁南归笑了笑:“怎么肖良媛和张承徽是来陪我赏月的?”
张承徽忙道:“妾……妾是听到……听到动静以为怎么了就来看看,打搅雁良媛了。”
“无妨。”
“雁南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