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抽屉里先放着呢。
一个木盒子里,是前些时候雁南归叫人拿去外头做的首饰,昨儿下午拿来的,看了一眼还没仔细看,所以没收起来呢。
再看书房里,桌上那纸,那婆子可认识,那不是殿下画画的纸么?
落葵这时候忙道:“这些画我们给你们打开抖着吧,内容您几位要不还是不要看了?”
婆子想说好,可也不能说,只能笑道:“这要是找别的,我就不说了。可找的本来就是符纸,这……”
要是藏在画中,那可太容易了。
蝉衣就笑道:“那也是,这样吧,您两位看着就好,她们几个别看了。有时候知道多了不好不是?”
婆子两个对视一眼,应了。
四个丫头就去别处看了。
落葵和蝉衣打开画,俩婆子就后悔了。
好家伙,这清一色画的都是殿下呀……
这……难怪不给看。
俩人看完之后只说没问题。
蝉衣笑道:“这些殿下自然知道,也是殿下赏赐我们良媛笔墨纸砚的。不过这事毕竟不好出去说不是?”
“姑娘莫说了,我们都懂。”婆子更小心了。
这私自画太子的肖像那可是有罪的。
就这么打刺啦啦放在瓷缸里,那太子显然是知道啊。
他知道都不说什么,她们两个还敢说么?
再瞅一眼那窗台前面小几上开的红艳艳的花,哎哟……
俩人真是小心的没边了。
临走之后,蝉衣笑着将一个小荷包给其中一个婆子:“费心了,这也不成敬意。”
婆子推拒几下还是接了。
心说这霁月轩不缺银子啊,也会办事。主子都不在,下面人就敢赏赐呢。
这捏着可不少呢,因为没重量啊,没重量可不就是银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