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惨了。
本来雁南归想给他娶个雁家女，毕竟他这身份，必须雁家的人匹配了。
结果那太女不干，也会闹，也不怕雁南归。
最后也没娶成，有几个妾室。
两个人纠缠一辈子。
雁南归登基后，太皇太后又成了太后。
她老人家日子过的一如往昔，没人苛待她。
和太妃还是隔天就来，来了就怼，怼的伺候的人都没脾气了。
去年时候，费嬷嬷过世了。
伺候太后的老人基本都没了，不是过世了，就是太老没法伺候了。
后头换上来的，都是脾气好的。
会哄着她的那种。
雁南归虽然忙，初一十五还是来看看。平时也会来，只是不准时。
本来还以为雁南归登基，太后就要倒霉的人，如今也不这么看了。
今儿初一，后宫里的都来请安来了。
当然来的都是太妃了。
外头的就是皇子公主们。
见了雁南归，众人忙不迭请安。口里称呼陛下。
最开始，大家都不适应，如今几年下来，早习惯了。
雁南归不上朝的时候穿的都还像是过去。
只是比起这个岁数的别人，她鲜亮多了。
如今后宫的事，完全就是程太后和佳太妃忙活了。
是的，虽然太后是太后，可程太后也不可能退回去叫太妃了。
就这么叫吧。
太后被扶着出来，第一眼就看见雁南归：“皇帝有空。”
她虽然不折腾了，可见了雁南归，下意识还要阴阳怪气。
雁南归如今对她没什么脾气，没必要，这岁数了，别给气着了。
“母后昨夜休息的可好？”雁南归问。
“好着呢。”
“那就好，有什么事，要及时跟我说。太后年纪大了。万事都要注意伺候着。”后头自然是跟丫头们说的。
众人闲话了一阵，就说起了八皇子婚事。
“这孩子也十九了，早该成亲的。”雁南归道。
“陛下说的是，只是这孩子……不开窍。连个伺候的都不要。”襄太妃叹气。
“这是为什么？”雁南归平时忙，自然不会去管这些事。
“问也不肯说，伺候的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