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伯伯找你,说有活干,你去问问呗。”
“哎哟,这是瞌睡找着枕头了,这样,有山你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顺便问问这石磨的事情,最好入冬的时候能打出来,这样我们冬天不用出门就能自己弄吃的,省事。”陈宁雅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看她这模样,温有山二话不说起身,直接出门。
陈宁雅哭笑不得地摇头,“你爹还真是风风火火。”
“那是,不然爹当初也不会为了找娘啥也没带就出去好几天,还差点变成要饭的。”温元良调侃了一句。
陈宁雅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温元良才吐了个舌头,不敢再乱说话。
温有山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陈宁雅把孩子们都哄睡了他还没回来,正当她盘算着出去找人的时候温有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一进门直接把陈宁雅扑倒,语无伦次地说道:“娘......娘子,我太高兴了,来活了......”
“什么活把你乐成这样?”陈宁雅用尽全力总算把温有山推开,起身一看,好家伙,竟然睡着了,把她气得够呛。
第二天,温有山是被拧着耳朵疼醒的,睁开眼缝见是陈宁雅,憋着的一腔怒火不敢发作,垂头丧气地连连求饶,“娘子娘子,轻点,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陈宁雅稍微一用力。
温有山立马高声道:“我再也不敢喝酒还晚回来。”
“算你识相。”陈宁雅瞪了他一眼松手。
温有山立马大喘气,讨好地笑道:“娘子别生气了,我这不是高兴嘛!你不知道,我昨天一上门,叔就说了,想让我给他小闺女打嫁妆,还说木料和工钱都准备好了,我一听,立马就答应了,顺便说了打石磨的事情,叔当时就乐了,只说让我给妹子打嫁妆,二狗给我打石磨,工钱相抵了。”
嫁妆好打,无非就是柜子、床、梳妆台之类的,农村不像城里那么讲究还雕花刻画的,简简单单就行,而石磨不好打,打一副石磨的工钱都能打好几个家具了,也是黄家厚道给他省了几十文钱。
陈宁雅眉头微微一皱,不花钱自然是好事,可她也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叔有说具体要打什么吗?”
温有山点点头,盘着腿说道:“一张床、一架衣柜、梳妆台,我想再給妹子打一套桌子,木料我去山上找,反正叔说不着急,妹子明年春耕过后才出嫁,有的是时间。”
陈宁雅赞许地颔首,“就按照你说的办,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