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成想在他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陈宁雅竟然提着灯笼在拐角处含笑看着他。
那一刻温有山真的是惊喜坏了,想都没想就冲过去将人抱起,“娘子,我还以为我今天得露宿外头了,还好你听见了。”
陈宁雅挣扎了两下,笑了两声,“赶紧放我下来,深更半夜在在这里抱成一团算怎么回事。”
温有山直接将人抱上推车,推进院子里,随后快速关了院门,把陈宁雅推到后院才将她放下。
陈宁雅被他闹得哭笑不得,“给你烧了热水,赶紧去洗个澡,肚子该饿了吧,我给你下面条去。”
三更半夜煮什么都费劲,倒是面条简单一些,也管饱。
“得嘞,都听娘子的。”温有山咧嘴笑道,乖乖跑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面条也出锅了。
两人就这样坐在灶屋的小方桌边,陈宁雅撑着下巴默默地看着温有山吃东西,四周极其安静,只有吃面的声音和灶台下燃烧的柴火偶尔哔啵作响,倒是难得地静谧。
温有山猛吃了几口,约莫吃到八分饱的时候才放慢速度,同陈宁雅说道:“今天两个孩子都被学堂收了,束脩六两银子,给他们买笔墨纸砚和被子之类的,花了七两银子,那些海货卖了二两半,又割了两斤肉感谢冯捕头,我路上算了一笔账,光是孩子们念书就花了十三两银子,都够我们把前院给修了,这还只是一年而已,啧啧啧,这读书人可真不是一般人家能供得起。”
说实在的,温有山不是没后悔把老二也送去念书,可昨天话都放出去了,他也不好反悔,现在一下子供两个儿子,真的是压力山大。
陈宁雅瞥了他一眼,嗔怪道:“瞧你这出息!这才哪到哪儿啊?接下去每年的花费会更多,再加上咱们一家的吃喝拉撒,一年怎么着也要二十几两银子才成。”
温有山脸色一变,只觉得面都不香了。
陈宁雅被他逗得哈哈大大笑。
温有山幽怨得不行,“娘子,我都快愁死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愁什么?愁银子吗?”陈宁雅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认真说道:“你别忘了我们还有那块海滩,一个月勤快一些,怎么着也能去县城七八趟,别的不说,一趟只要能换一二两,一个月就能有十来两银子,再加上偶尔掉到陷阱里的猎物,一年下来百来两银子是有的,实在不行我再想别的挣钱路子,怎么着也不会让孩子交不起束脩,你安心便是。”
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