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村长那儿提了修路的事情。
村长知道他这个冬天挣了不少,也没多问,只说这事包他身上了,温有山闻言,顿时乐了,把钱留下,人撤了。
接下来的时间温有山都在忙着打驴车,温元良兄弟俩是腊月二十跟着一辆驴车回村的,傍晚的村子静悄悄的,连柴门闻犬吠的声音都听不到,两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家赶,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的院门前。
温元宏瑟缩着用力拍门,大声喊道:“爹娘,我们回来了。”
山脚下的孙家听到动静,小李氏好奇的说道:“温家这俩孩子也不知道是送哪儿当学徒去了,竟然这么晚才回来,大的那个就先不说了,小的还那么小,又不是说揭不开锅了,也不知道阿宁怎么想的,竟然这般舍得,搁我我可不愿意孩子这么小就去吃苦。
而且有山自己就是木匠,听说这个冬天赚了不少,都这么有本事了怎么还把孩子往外送?”
李氏瞪了儿媳妇一眼,没好气道:“瞎咧咧什么,人家能给孩子找到师傅那是人家的能耐,你倒是可以送,可你有门路吗?这年头多学点本事就是多条路。”
“这倒是。”小李氏咂了咂嘴,极其赞同李氏的话,你看看人家温有山,就凭着一手木活日子都过成啥样了,按照他这挣钱的速度,明年说不准都能把前院给起了,村子里谁有这能耐。
不提孙家怎么议论,正在做活的陈宁雅听到声音二话不说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同温元贞喊道:“大丫头,赶紧去烧水,你兄弟回来了。”
“诶!”温元贞脆生生地应道,快速往灶屋跑去。
陈宁雅喘息着拉开院门,赶忙将兄弟俩拽进来,又快速关好门,领着他们去灶屋取暖。
兄弟俩进了灶屋直接窝到灶口,冷得直打哆嗦。
陈宁雅担心得不行,手脚麻利地给他们煮了一锅热腾腾地姜茶,两人直到喝了姜茶才缓过来。
温元贞帮他们把头上的毡帽和外面的罩衣脱下,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温元宏以前就跟姐姐亲,才一会儿地功夫就跟在姐姐屁股后面,可怜兮兮地说道:“姐,你不知道我跟大哥有多惨,我们差点就要自己走回来了,还是鸿羽大哥说我们这样不行,硬是帮我们租了一辆驴车,让车大爷把我们送到村口,不然我们肯定回不来了。”
拿着衣服进来的陈宁雅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们身上没银钱吗?”
兄弟俩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