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一些,刚刚拿到题目,他就乐了,四道策论,涉及兵、商、财、民,第一题问的是大齐兵制如何改进,第二题问的是边境贸易,第三题问的是国库如何充盈,第四题问的是如何使百姓富足。
在他看来第三题和第四题分明就是矛盾,国库的钱来自百姓,国库要充盈,势必要增加税收,一旦增加税收,百姓的日子只会更艰难,又如何富足,皇上这是在挖坑啊!要是没把题目看全就下笔,后面估计要哭吧!
想到这里,温元兴又是无奈一笑,顿了顿,开始作答。
上头几个主考官都盯着,尤其关注温元兴,看他这么快就下笔,一个个好奇又诧异,纷纷看向主考官戴玉阳。
戴玉阳虽然不苟言笑,却跟琮礼卓明轩卓不凡不停地交换眼神。
“这就是安北候的弟弟?比安北候还有才?”戴玉阳无声地询问。
卓不凡微微摇摇头,“这我哪里知道?我教的是安北候又不是他弟弟,不过之前在文山书院这小子学得倒是有模有样的,又是华道人交出来的,应该不差。”
卓明轩,“华道人好像不在京城。”
卓不凡,“在的,低调而已,省得惹是生非。”
卓明轩,“哦。”
戴玉阳,“改天登门拜访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教的!”
琮礼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打哑谜,把他给急得都快坐不住了,只能板着一张脸,底下的考生偶尔抬头,就能被他生生吓得垂下脑袋,连握笔的手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等到殿试结束,一行人收了卷子入改卷室,琮礼终于憋不住唾沫横飞埋怨道:“你们说话就不能带上我吗?我听不懂的时候你们就不能闭嘴吗?可把老子给憋死了!”
“谁把你给憋死了?”一声轻飘飘地疑问从门外传来。
众人猛地回头,只见萧广带着一堆人堂而皇之地进来。
戴玉阳回过神来,忙领着内阁其他人上前行礼。
“免了!”萧广摆摆手,坐到上座,不轻不重地问道:“刚刚殿试如何?可有出什么岔子?或者说有没有发现什么好苗子?”
戴玉阳几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弱弱地摇头,他们只顾着无声聊天,哪里知道好苗子在那儿?
琮礼也是抿着嘴,默默地反思自己刚刚的表现。
萧广倒是无所谓,同礼亲王等人说道:“既然几位爱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由你们一起阅卷,省得某些人说朕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