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得虽然不出众,但也素净清秀,气质温婉。
程隐当时还有工作要忙,来不及多说,只留了张名片给她。等了好久没等到她联系自己,程隐以为她不打算争取,这几日却接到电话。
见面事先约过,孙巧巧等在门口,见程隐来,略有些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怎么放。
从联系时谈话得出的讯息,以及眼下行为细节,看得出来,她是那种在婚姻里没有半点话语权的女人。
如今决意拿起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倒真是下定了决心。
屋里很昏暗,一个厅分成三处用,一进门就是各种厨具,睡觉的地方是用帐子隔开的,整个居住环境十分糟糕。
孙巧巧比程隐大,差不多四十的年纪,在程隐面前反倒还束手束脚。
“家里乱,程小姐随便坐!”
程隐随口问了句:“准备煮饭?”刚刚瞧见案板上放着电饭锅的里盛着米和水。
孙巧巧说是,“忙了一天没空,刚下工,正好午饭和晚饭一起吃。”
人家的生活,程隐不多加点评。
单从她清醒过来愿意为自己争取一把,又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调整状态找到工作养活自己,就已经比很多人要强。
“事情大概就像我在电话里和你说的那样。”程隐说,“律师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是专门负责离婚案这一块的,准备过程中有些地方可能会需要你配合。至于费用,您不必担心。”
该谈的都谈的差不多,只是电话里不如当面说得清。
孙巧巧一听,眼里顿时涌上泪意,脸上又是喜又是难言的悲,交织在一起,复杂不已。
她和前夫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快四十的年纪好不容易怀上,结果被小三气到流产后,又遭前夫一点情分不念地扫地出门,整个人形容憔悴,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了许多。
她抹了把眼泪,说:“我人笨没文化,什么都不懂,家里亲人去得早,连个帮把手的都没有。要不是遇上程小姐……”
说着哭了起来。
程隐最不会应付这种情况,劝了好久才稳住她的情绪。
孙巧巧去屋里拿出程隐在电话里说让她准备的材料,程隐不是专业的,粗粗看了个大概,见和律师嘱咐的一样,便让她好好收着,等负责打官司的律师来联系她。
正事说完,孙巧巧留程隐吃饭,千说万说一定要亲手下厨招待程隐。
程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