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灼灼烧起来,说不出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和程隐关系匪浅。
他从没见过,从不认识。
只有一种解释——
在他不知道的时间,不知道的地点,有人填补上了这五年的空缺。
“我有点事去处理一下。”沈晏清敛了神色,“你们吃。”站起身,临走前和抬眸看他的程隐视线相对,顿了一顿,到底还是放柔,“……杨钢的作业要签字,别忘了。”
语毕,不再多言,头也不回离了公寓。
门关上,声响落下,散开好久。
“阿隐。”
程隐被这么一唤,蓦地回神收了目光,“嗯?”
容辛唇边的笑意淡了些,眸光却略略加深。
似是静了一刹。
再看去,容辛的神色分明正常不过,刚刚那些似是错觉。
他说起正事:“有消息了,但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程隐脸色一凝。
神情像被乌云遮蔽的阴天一样慢慢黯淡下来。
容辛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安抚道:“别担心,再继续让人查查,会有结果的。”
话虽如此,但……难。
程隐闭了闭眼,过了许久,再睁开,寂静客厅响起她略带无力的声音。
“……大哥,我真的不甘心。”
稿子交了,期刊印刷上市,销量大好,同城晚报没有买任何推送,仍在以微博为代表的各处网络引起了话题。龙聿睿先生接受纸媒采访的事,被微博新闻列为一周热点推送,沾他老人家的光,同城晚报和先生一起上了一次热搜。
工作完成得很出色,这个绩效,别说同组其他人,就是组长、总编,都没人敢再拿程隐开涮。
耳根清净了,但事情没完——周末挑了一天,程隐亲自上门去拜访龙聿睿先生,以示感谢。
龙老先生住的是两层小楼,楼前有个小院,院里种花种树种菜,生活气息满满。
程隐提前打过电话。
到的时候,龙老先生正在书房窗下的桌上写字。笔沾了墨,泼洒挥毫,极尽气意。
见了程隐,龙聿睿招手把她叫到桌前。
“这几个字写的怎么样?”
程隐哪敢点评他老人家,只说:“您觉得好就是好。”
他自个儿看了半天,摇头,把纸团成一团。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