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即开口,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杨钢谈谈。
其余事情有条不紊进行着,沈晏清的人盯紧了舒家,不敢懈怠。秦皎的公司走上正轨,忙得不能见面,每天会和程隐聊微信。
直到秦皎忽地打了通电话给程隐,程隐才想起还有件事没问秦皎——关于秦皎和段则轩的关系——不过也已经不用问了。
秦皎说,她和段则轩在一起了。
程隐一下子没法把他们联系在一块,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握着手机起身和电话那头的秦皎聊了很久。彼时她正在外头和沈晏清吃饭,顾不上那么多,把他一个人撂在位置上。
接完电话坐下,沈晏清正慢条斯理动着筷子。
她一腔郁闷没处发泄,撒在了他头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秦皎和段则轩有事情?”
沈晏清抬眸:“他们的事我怎么清楚。”
“那之前在L.A,你替段则轩转交给秦皎东西?”
“我只是顺便帮忙。”
程隐还是不高兴,垮着脸闷闷不乐。
沈晏清没办法,只能宽慰:“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未必是坏事。”
她当即瞪他,“你还说你不知道?”
他失笑:“我又不傻,听你接电话,猜也能猜到。”
沈晏清知道,大概是段则轩之前花边不少,程隐放心不下。找不了段则轩的麻烦,脾气撒到他头上当真冤,可再冤也得受着,别说撒两句火,她就是要骑到他头上,他也只能当小祖宗供着。
——她那几天低烧之后,他们间的气氛就变了。话没说开,但从前的旧心事,已然暴晒在烈阳下,彼此亮出来显露得差不多。
她过不去旧情这道坎,他更是不可能放得下。
既然如此,最好的方法只能是踩在旧伤口上,走出一条新的路。
沈晏清住进了程隐的公寓,她没说好,也没拒绝,日子含含糊糊过,真要说也说不清,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倒是用了大半盒。
当下,听她不满数落起段则轩来,沈晏清虽然想替段则轩说两句公道话,还是只能点头听着。她不停说,他的重点却在她没怎么动筷子,可劲挑着她喜欢的夹进她碗里。等程隐反应过来,碗里已经堆了一座小山。
看着他平和专注的眉眼,她终于闭了嘴。
……
吃完饭,程隐不想立刻回去,沈晏清把车开到护城河边的市立公园,两人在河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