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北川朋友的那间酒吧里,自从邵北川离开,来这里听歌就成了程樾唯一的消遣。
程樾一早就等在包厢里,贺言进来见到她,刚要开口,却是一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程樾戴着口罩,咳嗽了两声,她的确很不好,重感冒已经一星期了。
程樾直接问:“找我什么事?”
贺言很快跟服务员要了杯热水,折回来放在她面前,说:“原本是有事的,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谈。”
程樾没应,掀起眼皮看他。
这几个月他们的交集并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走过场,都有第三人在场,看似他们的距离被拉远了,可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曾经达成的盟友关系,至今不曾变过,而这种表面上的疏离,也只是对外人散发的一个烟|雾|弹罢了。
贺言坐下,看着程樾从包里拿出药,就着水吃了,贺言拿起药盒看了看,问:“这是医生开的还是你自己随便买的?”
程樾没理他这茬儿,拿走药盒,只问:“你这次找我,是不是因为贺之川?”
贺言安静了几秒,随即点头:“我不想再等了。三年内,我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