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我去质问或试探韩羽,就算他把误会解释清楚,这都是对我们关系的一次考验。”
纪淳点了点头,却好似还有话说。
程樾见状,只道:“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
几秒的安静,纪淳问道:“既然韩枫不知道,那么韩先生呢?”
程樾没有接话。
韩羽不止一次见过贺言,他和陈飞絮是朋友,私下时常见面,恐怕对陈飞若的儿子也不陌生。
那么,以韩羽的洞察力,他难道就没有发现男孩和贺言长得十分相似么?
想到这,程樾开口了:“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就在纪淳送来调查资料的这个下午,程樾去了一趟陈飞絮负责的展览馆,那地方她和韩羽也去过。
她还记得,当时有一个女负责人迎出来,特意和他们打过招呼。
那女人对韩羽十分恭敬,似乎还说了一句:“陈总已经吩咐过了,务必招待好韩总。”
这个“陈总”应该就是陈飞絮。
只是程樾当时并未往心里去,自然不会想到她就是韩羽的前任。
程樾在门口买了张票,拿了须知,翻开一看,展览馆租赁的联系人的中文名字正是陈飞絮,法国名字则冠了夫姓。
纪淳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William有位华人妻子,家族曾遇到危机,危难之际是William挺身而出,帮她度过难关。
后来,因为妻子对艺术品有浓厚兴趣,加上William在中国有生意,要常年中法两头跑,便在中国、法国两地均有置业,为妻子的艺术事业铺路。
显然,这个展览馆也是William投资的。
程樾边走边想,脑海中一下子钻出来很多蛛丝马迹,而这些东西又很快汇聚到一起。
随即她将须知收了起来,便开始浏览墙上的画作。
说实话,真是一张不如一张。
而且在她不知道展览负责人是陈飞絮的时候,还曾经不止一次的跟韩羽吐槽过。
程樾笑意渐浓,越想越好笑。
也不知逛了多久,程樾累了,便坐在长椅上休息。
手机里进来一条微信,是贺言发来的。
自从那天在商务酒会上碰面之后,这几天他就跟蒸发了一样。
程樾点开微信一看,只有一句话:“我和她分手了,你那天提醒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