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吸走。
程樾的脑子逐渐懵了,她很热,身上泛出薄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她喉咙深处发出声音,是在对即将缺氧的抗议。
她唇上的力道便在这时减轻了,又变成细细的浅吻,如同抚慰。
程樾伸出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半个身子向沙发倾斜,他的手就托在她的后腰上,是唯一的支撑力。
他忽然抽手,她一下子倒了进去。
他又吻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包间里拔高了好几度,邵北川却突然停了,他的额头就在她的耳旁,胸膛起伏着。
他的嗓音十分沙哑:“这里不行。”
程樾的耳朵又烫又麻,她半闭着眼睛,同样喘息着,将他的手从衣服下摆拿出去,随即转过头,看向他。
她将他的眉眼刻在心里,开口时声音极轻:“我不再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了。”
邵北川弯了下眼睛,眸色如同温润得水。
“我知道。”
程樾又道:“同样的路,我不会再走第二次。”
“我知道。”
“虽然我对你有感觉,可是作为程樾,她不会再和邵北川在一起。”
“我知道。”
两人的声音都不高,而且平静。
“所以这样的关系只能作为地下的。”
程樾再见贺言已经是三天以后,是在程氏的大门外。
贺言就站在程樾的车边,看到程樾,眼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喜悦,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些掩盖不住的疲倦和焦虑。
程樾看在眼里,只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你这几天没睡好么?”
贺言说:“睡得时间不够,一直在忙项目。抱歉,我到今天才抽出时间,原本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现在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好是下班时间,周围有很多员工路过,都看到了。
程樾十分自然地挽起贺言的手臂,对司机说:“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会儿。”
随即程樾便拉着贺言走向路边。
贺言有些惊讶,也不太习惯,这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他们以这样的姿势一起散步。
过去但凡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各走各的,步调很难一致,程樾也很少有这样温顺的一面。
贺言吸了口气,忽然觉得没有那么累了,笑问:“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