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流量就更少了。
布帛少了,成衣少了,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做生意嘛,说不定卖出去了呢。
可这客流量少了,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而且,苏氏布行的店铺里,已经不能用客流量少了来形容了,而只能用门庭冷清来形容!
偌大一个店铺,甚至连一两个客人都没看到!
挂在架子上的布帛,其中一些还都变得破破烂烂和脏污不堪!
赵桓见此,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走到柜台边,对柜台后面的吴锡荣吴掌柜说道:“掌柜的,你家店里,今日怎么这般冷清?”
柜台后面的吴锡荣抬起头来,看见是赵桓时,顿时激动得老泪纵横,连连抱拳拱手说道:“公子,公子您总算是来了,您要再不来,我们这店,这店怕不是要被人给砸了!”
赵桓愣了一下,转头瞧了吴锡荣一眼,却见吴锡荣脸上竟然还有几团乌青红肿,不由得又愣了一下,失声说道:
“吴掌柜,你这脸上是”
“公子您,您就别问了,作训服早已做好,就在后院,小老儿这就去替公子取。”
说完,吴锡荣便疾步朝后院走了去。
赵桓目送着吴锡荣离去,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转头对沈与求说道:“先生,刚才吴掌柜说什么,什么要被砸了来着?”
“大郎,吴掌柜是说,大郎要是再不来,他们这家店,就得被人给砸了。”
“被人给砸了?谁敢?”赵桓猛地瞪大了眼睛说道。
“有大郎在,自然是没人敢的。”
沈与求微微抱拳说道。
话好像没说完,不过剩下的话,赵桓却是听明白了,自己不在,自然是有人敢来苏氏布行砸店了!
微微皱了皱眉,赵桓才又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开封府,天子所居,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乃是人定,用以约束绝大多数人,至于小部分人,这王法却是,有也似无。”
“殿下可还记得当日在街上遇到的高衙内?”
高安?
赵桓微微一愣,旋即便想了起来,自己好像跟高安约定了,三天后,在齐云社的蹴鞠场上,要一决高下来着!
只不过回到府中后,赵桓一直在忙着操练翊卫,总结和编写训练手册,时不时的还要去看看蹴鞠比赛,又或者被便宜老爸,召进宫中,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