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兄弟。”
新义堂张子强,目光犀利地盯着唐万新。
他此番前来,就是要钱的。
“这是一张空白支票,不知道张先生认为填多少合适呢?”
唐万新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掏出了支票放在茶几上,询问了一句。
“一千万吧,你觉得呢?”张子强毫不客气地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
他告诉唐万新,死了的马仔最少得给家属四百万封口费,剩下两个马仔,一人得给三百万让他们去背锅坐牢。
否则这事恐怕摆不平。
“一千万?你们这叫价太高了吧,萧天龙没有弄死,你们还敢找我要这么多的钱?”
唐万新一听,肺都气炸了。
“一千万对于唐先生而言,只不过是湿湿碎的小事情,我们马仔的一条人命,还有两个马仔要坐最少二年牢,一千万纯属友情价。”
张子强没有打算和唐万新讨价还价。
今天他亲自登门,正是要唐万新给个说法。
如果不是唐万新给的资料不够齐,他们也不可能损失折将。
萧天龙明明是个练家子,居然说他只是个年轻外乡人。
正是这样,新义堂才轻敌了。
“我操盘环球船务巨亏,现在手里根本没有现金,哪有一千万给你?如果张先生非要我出点抚恤金,我最多给你们三十万。”
“三十万?打发叫花子是吧?没钱也敢叫我们新义堂的兄弟出马替你办事?我们新义堂从来没有失手的记录,这是第一回,正是因为你给的资料不齐,害死了我的兄弟。没有一千万,唐先生恐怕说不过去吧?”
张子强怒拍茶几,示意唐万新填写支票。
明天他拿着支票去银行兑票,少一分都不行。
就算他同意,相信新义堂总舵主也不可能同意。
唐万新万万没有想到,他买凶杀萧天龙,非但没有成功,还要破财消灾。
张子强的言下之意十分明了。
如果他不接受敲诈,恐怕在香江没有落足之地。
说不定明天一早就成为了维多利亚港的一具浮尸,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张先生,如果你非要一千万的话,我得向上面请示再去借钱,现在就算开了支票,也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因为公司账户上面没有钱了。”
唐万新苦着脸,开始求情。
他的账户上面确实没有钱。
这一次恶意沽空环球船务,唐万新撬动了十倍杠杆。
随着唐秋枫暴力拉升股价,导致他爆仓。
由于账户资金不足,券商给他强制平仓了,划走了账户上面的保证金。
如今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唐先生,就你这点经济实力,也敢请我们新义堂的兄弟替你卖命?你请中间人找我谈的时候,不是说你是某财团的白手套,执掌几十亿资金的吗?”
张子强感觉被耍了,显得十分震怒。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唐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