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你还计较什么?”
周垚静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春秋,你懂那种感觉么?有个人把你垂涎的东西摆在你面前,故意馋你,然后当你想伸手的时候,那个人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你,不行,还不是时候。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动机,就恨不得和他干一架。”
他明知道她想看啊
可他第一次带她去画室,她们玩气球,在画板上胡天黑地,她没看到。
这一次,他去画室,一待几天,不带她,还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任她一个人发挥幻想。
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却偏偏选择这种撩闲的方式。
真的让人气恨。
隔了一天,周垚一早就被纪峰拉出门,纪峰突然说要去补纹身上的色。
那家纹身店并不如纪峰说的那样难找,还是开在闹市里,附近都是高楼大厦。
店面不大,当天来了三个纹身师,两个是徒弟,一个是师傅,身上的纹身都不少,整条胳膊都是。
纪峰说补色,却不是手臂上的,是后背的。
周垚和他一起进了单间,找了个椅子坐下,见纪峰一把脱掉上衣,露出又白又精瘦的上身。
男人来说,纪峰骨骼算纤细的,但有肌肉,没吃过什么苦,不是糙汉子,细皮嫩肉的。
周垚抬眼看着,纯粹欣赏审视的眼神。
纪峰却有点不好意思,转而趴在躺椅上,露出背上的图案。
纹身师就坐在纪峰旁边,调了一会儿颜料,现在纪峰的背上消了一遍毒,拿出纹身机,上面插了一排小针,机器打开时发出细微的震动声。
周垚凑过去看了片刻,见纹身师用那些小针沾了颜料,在纪峰背后的图案上着色,反复重复一个动作。
事实上,周垚没见过具体着色的步骤,她的纹身是在肩胛骨,那天稀里糊涂的就去了,也没别的客人,稀里糊涂的纹完了。
周垚也不记得那是怎样一种疼的感觉了,非要形容,就是无数小针刺进肉里,刮来刮去,连续两个多小时的感觉。
周垚问:“疼么?”
纪峰摇了摇头,声音憋闷:“习惯了就好。”
但他脸都涨红了。
周垚又看向纹身师:“什么部位最疼?”
纹身师指出几个地方,然后说:“皮肉比较薄的地方也疼,针尖更容易刺激到骨头。”
这点周垚相信,当年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