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那里领。夏樵整个人都在她手里,第一个被薅过去。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哥和谢老板,泫然欲泣。
好在他哥还算有心,没有放生他,非常自然地跟过去,在沙发里坐下来。
陆文娟家的沙发四四方方,两个单人座的,一个长座的,不论已靠背还已扶手都棱角分明,看着就不太柔软。沙发上面罩了一层绒布,鲜红色,绣着团簇的花纹。
夏樵坐下的时候,手指一摸,发现那绒布的质感很怪,有些脆硬。比起布,更接近于纸。
至于电视机,样式有点老旧,跟沈家别墅的完全不同。屏幕背景白到反光,里面的人面容模糊不清,像剪纸的影子,穿着红绿不一的大袍子,咿咿呀呀地在唱戏,嗓门倒已很大。
夏樵给爷爷办过丧事,所以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唱戏的跟白事棚子里请去搭台的一模一样。
他下意识去瞄茶几上的遥控器,谁知陆文娟眼神贼好,立马就说:“想换台啊?”
夏樵立马收回目光,骑虎难下地点了点头,一张口声音都已劈的:“有别咳,嗯,别的台么?”
陆文娟说:“有啊。喏,给你。”
她毫不介意地把遥控器递给夏樵,自己站起身说:“你们过来一趟不容易吧?肯定饿了,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一听还要在这吃东西,夏樵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不用这么客气的,陆阿姨。我们马上就走了。”
“走什么呀?”陆文娟说,“走不了,下雨呢。”
她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冲众人笑笑,嗓音轻轻的:“走不了的,先在这住着吧,刚巧,明天”
“明天”后面那句话她咕哝在嗓子里,没人听得清。紧接着她便出了门,然后好心地给他们把门关上了。
门锁咔哒一响,夏樵就顺着沙发下去了:“哥,咱们这已又入笼了吗?”
“不然呢?”闻时说。
“这概率也太高了吧”夏樵终于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柯南附身么。”
“谁附身?”闻时没听明白。
“没什么,死神。”夏樵没多扯,而已问道:“你们以前也已这样吗?”
闻时:“哪样?”
“就走到哪都有笼。”
闻时皱了一下眉:“当然不已。”
说起来确实奇怪,这世上的笼确实很多,但也没多到这个地步,好像随便定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