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
可怜卜宁老祖好不容易要撑上岸,被这倒霉玩意儿一记重击,又笑回水里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披着湿漉漉的里衣,慢慢上了岸。
上岸头一件事,就是冲闻时作了个告饶的揖。
然后对尘不到说:“师父。”
尘不到正逮着闻时问话呢,闻言弯着眼睛抬起头,询问地应了一声。
卜宁:“劳烦您把师弟带远一些吧。”
闻时:“”
此话一出,庄冶和钟思立马附议,都跟连连拱手:“最好是先回山顶,给咱们留点活路。”
而闻时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笑容突然消失。
他这反应逗乐了除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尘不到笑了一会儿,冲卜宁他们说:“知道了,我逮着他呢。”
他说着抬了一下自己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根细细的傀线,线的另一端缠到了闻时垂着的十指上,弄得他每根手指都绷得笔直,弯不起来。
闻时:“?”
你有事吗?
“我本来也没动。”他没好气地说。
“那不好说,顺应民意我也得看着点。”尘不到拷着闻时呢,不好过去。便招了老毛他们把钟思弄了起来。
“你们照应着点。”他冲老毛和树丛后的大小召说了一句,然后带着闻时上了山道:“我先把罪魁祸首领走了,等你们稳定一点我再放他下来。”
后面周煦他们又笑得歪成一团。
钟思一边弄干里衣,披着外罩,一边冲闻时的背影道:“对了师弟,师兄还有个问题——”
闻时直觉不像什么好话,但还是回了头。
钟思:“我这胯要是有遗留症,你能给弄个新壳子么?”
闻时刚要张口,他又道:“身材再好一些。”
“”
闻时扔了一句:“凑合着用吧。”
说完就上了山道。
长道一拐,山石草木瞬间把药池掩在了后面。倒是还能听见钟思吊儿郎当的调子:“身量好歹再高些罢,我记着我得比你卜宁师兄高两寸有余,怎么如今将将才两寸呢——”
后面的话突然断了,可能又像当年一样,被卜宁就地送进哪个阵里去了。
可怜手脚还不听话呢,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绕出来。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