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凭借自己逍遥派的高明轻功和卸力之法,苦苦的支撑着,让自己不会被自己这简直磕了药的师兄拍成肉泥。
苏星河重剑法并没有多的剑招,用出来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三招:扫、劈、刺。
配上巨大的铁剑体型和重量,那普通的每一剑都带有极其狂暴的撞击和沉重的碾压。
“碰、碰、碰……”
苏星河大开大合的剑招,对着丁春秋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如同一个老木匠,在敲打面前的钉子。
丁春秋也很憋屈啊!
和苏星河这老东西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居然在自己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孙子。
给自己藏了这么厉害的一门剑法,合着就是想在今天给自己一个惊喜是吧?
惊喜!
真是惊喜!
老惊喜了。
丁春秋心里已经骂开花了。
一会骂苏星河是老银币,一会骂无崖子老东西偏心。
挡在面前的只有一把梆梆硬的铁疙瘩,现在他手掌都有些麻木了,全身骨头都感觉要被震裂了一般。
丁春秋也是花招百出,各种巧妙的卸力之法,以柔克刚之法,化工大法……
迎接他的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剑,那一剑挥舞过的地方。
统统劈散!
统统砍碎!
全部被碾压泯灭!
庞大不讲道理的剑身,无可匹敌的力道,雄浑的真气,此时就凝聚成了一个意境,一个手段:
“老子劈死你!”
用暴力强硬的破灭一切花里胡哨。
场上众人都明白,丁春秋输定了,所以基本都在思考之后怎么恭贺苏星河。
突然,
场上的情况,花生了巨变。
苏星河的剑,
那威风凛凛的剑!
没了…
没了……
准确说被溶解腐蚀了。
只剩下一个剑柄在苏星河手里握着,但看着逐渐蔓延而上的腐蚀之势,瞬间就把这剑柄丢了。
苏星河又万毒不轻的体制,不代表不怕强烈的腐蚀。
丁春秋是个高手,
还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
耳聪目明在他身上自然是很正常的事,王语嫣和慕容复的对话他自然听到了。
内力比苏星河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