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径直走过去。
说来也怪,明明最放得开的人是她,在时参面前却各种不自在。
反倒是他。
平静得不行。
甚至欣然接受她要走的事实,也表示在这限定的时间里希望她多去看看他。
言辞喝了口温热的牛奶,润嗓后,低头吃东西。
坐于她对面的时参离餐桌稍微远一些,似乎没有要开动的意思,目光始终寸步不离地落在她的身上,欣赏着不算优雅的进餐姿势。
“别看了。”
言辞头也没抬,话里却充满警告,“看的我不想吃了。”
时参薄唇微微抿着,一顿,晒然吐出两个字:“小气。”
言辞抬了下眸,似乎对这句评价不太满意,又没刻意地揪着不放,反说道:“大方的人难道收留人过夜都要占便宜吗。”
他继续看着她,“没有。”
“那我的衣服是狗换的吗。”
她情绪有些激动,“房间里就我和你两个人,换了就换了,有什么不方便承认的,你以前也不至于这么窝囊,敢做不敢当。”
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衣服被男人换了第一时间都会是愤怒。
只不过言辞没弄清到底什么情况。
昨天办过事后,她的衣服上是带血的。
时参帮她换的仅仅是外面的一层。
总不能穿着厚重的棉服睡觉。
还没有解释就被她骂了一顿,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辩解的必要,依然保持温雅的俊容,话却越说越流氓:“我承认吧,我不仅帮你换了,我们还做了。”
微顿,他竖起两根手指头,说:“两次,无套。”
言辞噎住。
“你现在可以去报警。”
时参说,“趁证据还在身体里。”
话音落下,一道寒光突然立于桌前。
言辞的手里,多了一把刀。
从形状看像是军刀,看着不大,刀尖却极为锋利。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沉静几秒,时参没有再出声。
言辞细白的手握着刀柄,慢慢地横过来,然后当做水果刀,慢慢地切着本来就切好的果块。
刀尖刺入水果里,分割细胞,挤压出水分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微小而突出。
言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