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担忧地看了这边一眼,抱着野菜和竹笋放到一旁处理一下,然后拿出昨天剩的半条鲜鱼,准备晚饭。
陆安蹲下把赵华的裤腿小心剪开,他说的被咬的地方已经看不出痕迹,只是整条左腿又红又肿,相当可怖。
“虫子长什么样?”
“就很普通那种……”
赵华也描述不清楚,就知道黑黑的,小小的,连咬他还是叮他都不知道,一巴掌给挥没了。
“过两天估计就消退了,总不能这么远我都熬过来了,现在被个小虫子咬死。”他倒是看得开,停了一下便继续手上动作,竹篾在身边积累了一大摞。
“乌鸦嘴,好好待着,这两天别乱动了。”陆安拿着剪刀站起来,这种情况只能看什么时候消肿,整条腿都肿起来,毒性太强了。
“想动也没得动,要这条腿废了,我就看看菜圃,你们要是嫌我,我就自己去镇子另一头自己种点东西……”赵华乐一下。
“死了才好!”
陆安过去帮阿夏烧火,“说些有的没的,我当初都没弄死你。”
烟台里冒起浓烟,陆安脱掉出去时穿的外套,穿着背心蹲在那里添柴,阿夏拿着盆往锅里倒小半锅水。
赵华没说话了,扶着腿嘶嘶吸一下气,看看伤口,回过头整理竹篾。
要是他们三个人一人有个筐每天背着,想想都方便。
挖到什么捡到什么都不用拎着了。
赵华把几根竹篾搭在一起,仰头回忆了一下怎样起手,便开始编织起来。
至于死,他还没吃到桔子,怎么可能死,到时候还要背着筐去摘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