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酷似硕讬贝勒的骑手冲杀而近。
“传我将令,马上撤退,在白马山城会合。”郭大靖奔到近前,也不叫门,用力把令牌甩进了营寨。
不等营寨内的建虏回应,郭大靖已经拔转马头,随着一阵马蹄声响,他又疾驰远去。
“是贝勒爷?”一个建虏疑惑地问着同伴,“面目看不清楚。”
同伴用力点了点头,说道:“衣着盔甲都是,除了贝勒爷,还能有谁?”
另一个建虏跑去捡起了令牌,回来向同伴们展示,说道:“立刻向上禀报,请尼马禅大人定夺。”
虽然“贝勒爷”脸上乱七八糟,看不到本来面目,但从身材、盔甲、服饰,以及令牌,除了贝勒爷,还能有谁?
至于贝勒爷为何突然出现,又单人独骑来下命令。这个问题,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能够知道,或者说是应该知道的。
如实禀报尼马禅大人,由他定夺便是。
想象空间留给你们,如何决定也由得你们。郭大靖疾驰一段路后,便又钻进了路旁的山林。
东江军和朝鲜义兵还在攻打着建虏的营寨,敌我双方的战斗处于相持胶着。
尽管建虏处于疲弊状态,又受到了毒药的影响,拉近了双方战力上的差距,但想要击败建虏,依然很困难。
而硕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给建虏造成了很大的混乱。尼马禅一边组织部队防守,一边在营寨内搜寻,心慌意乱之下,也无法展开反击。
“大人。”一个建虏急奔而来,亮出手中的令牌,急促地报告道:“贝勒爷出现在南门,甩开令牌,令我军撤往白马山城。”
尼马禅喜出望外,一把揪住这个士兵,急问道:“真是贝勒爷,你们看清楚了?”
建虏咽了口唾沫,说道:“是贝勒爷的盔甲,脸上尽是血污,看不清楚。”
尼马禅抢过令牌仔细辨认,如假包换,确实是硕讬的。
建虏又补充道:“剃头人已经拔营起寨,向白马山城的方向退去了。”
尼马禅垂下眼帘想了一下,抬起头时已经作了决断,大声命令道:“传令,图尔格率两个牛录断后,全军撤往白马山城。”
在尼马禅想来,硕讬是最重要的。尽管没看清面目,但盔甲不可能飞出营寨,也不可能被人带出去。
也就是说,在他看来,除非把硕讬劫持出营,而这更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硕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