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就是随他入朝的几个贝勒,也是监视他的。
空白损耗了镶蓝旗的人马,阿敏得到的什么?
金银财宝,就是独吞,还能长腿跑了,把他拿下,不还是汗王皇太极的?
粮草物资,更不可能归镶蓝旗所有,皇太极是汗王,给镶蓝旗多分一些,也算仁义了。要是阿敏霸着不给,得罪的可就是其它七旗了。
这么一想,阿敏是真憋屈。出人出力,就是给人家作嫁衣,白忙活了。
于后金有大功,可还真没用。他爹舒尔哈齐怎么样,为努尔哈赤称汗立下功劳无数,不还是被处死。
何况,自皇太极继位,阿敏屡次忤犯,岂能不自知?皇太极隐忍不发,只是根基不稳固,账都给他记着呢!
与亲信商议已毕,阿敏心中稍安,传下将领,开始收拢部属,准备撤退。
现在,金银钱财和粮草物资对于阿敏来说,已经不是太重要了。他要力争让镶蓝旗少受点损失地回到辽东,实力在手,皇太极也不敢轻易动他。
………………
沈阳。
岳讬、硕讬阵亡的消息,与阿济格派出的信使,相隔数天,给了皇太极和后金高层两次极大的震动。
自建虏叛明,屡战屡胜,虽然也有战损,但贝勒一级的阵亡,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攻朝顺便打击东江镇,是此次发动战争的两个目的。可从现在来看,好象都没有完美地得到实现。
尽管攻朝作战之前遭到了代善等人的反对,但并不是对朝鲜实力的重视,而是禀持老奴在世时对朝鲜的政策,把重点放在与明朝和蒙古诸部的关系上。
所以,出现这样的重挫,即便是对朝鲜的强硬派皇太极等人,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阿济格希望从辽东派兵增援,以确保义州、龙川的安全,保证伐朝主力的退路无虞。”皇太极扫视着殿下的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代善和莽古尔泰,问道:“大贝勒、三贝勒,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代善的神态有些颓废,两个儿子虽然与自己不睦,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作为能征惯战的勇将,这两个儿子可是两红旗的主要支柱。
“阿敏所部在平壤、平山等待与朝鲜盟誓,迁延时日过久了。”
代善垂着眼皮,略微沙哑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只要朝鲜不再相助毛文龙,并开市交易,其它的末节枝叶,某觉得都不必计较。”
“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