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愿意,也到了那边再说,他不勉强。”
陈有善捋着胡须说道:“大靖想得周到。你们俩的关系,在这里都传扬开了,若是不成,你在这岛上的日子怎能好过?”
李秀姐轻轻嗯了一声,反正陈有善知道自己的心思,还张罗着给办亲事,倒也不必多作解释。
陈有善继续说道:“大靖是广鹿岛主将,就相当于张将军在这个岛,是最大的官儿。除了接你们,他还想让老夫找些可靠的人也去相助一二。”
“要从军当兵嘛?”李秀姐疑惑地问道。
陈有善笑着摇头,说道:“大靖既管军又管民,象耕种、制造等事,他还是需要些信得过的人来管理监督。都是一起逃出来的,有些人还是他知根知底的。”
“就象陈叔,还有赵叔。”李秀姐恍然。
陈有善把信放下,说道:“我先和他们谈一谈,看他们愿不愿意去。这封信呢,你自己保存好。”
停顿了一下,陈有善又补充道:“大靖已经是游击将军,你是他的结发妻子,是正室。别的不用做,识些字总是好的。”
李秀姐眨着大眼睛,脸上发热发烫,但却用力地点了点头。
陈有善是好心提醒,郭大靖已经是将军,作为将军的夫人,以后有丫环侍候,自然不需要劳累辛苦。
但将军夫人也要拿得出手,啥也不会,还是个残疾,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送走了陈有善,李秀姐无心去和两个正欢乐地清点送来物品的孩子说话,回到自己屋内,对着铜镜发着呆。
若是郭大哥只是个小兵,自己操劳辛苦,也算是个贤惠的媳妇。可成了将军,李秀姐立刻觉得自惭形秽起来。
怎么办呢,是明智地选择退出,还是继续赖着郭大哥?
姑娘有些心烦意乱,对着铜镜中模糊的人像,长长地叹了口气。
………………….
鹿岛已经离开了视线,消失在远方的海面。
“不就三个人嘛,接上船就走,啥东西也不用带。”藤野英说话的语气有些怪,眼睛却盯着郭大靖。
郭大靖收回目光,看了藤野英一眼,淡淡一笑,说道:“请藤野先生来某的舱室,郭某有要事相托。”
见郭大靖不接自己的话,藤野英翻了翻眼睛,老大不情愿地走下了舱室。
时间不大,藤野正便来到了郭大靖的舱室,藤野英自然跟在老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