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则是两道战壕胸墙工事,有高低配置,能够重叠射击,增加火力密度。且都要覆顶,以遮挡箭矢。
主壕沟往北,壕沟与壕沟之间,则密布着斜指向北的尖木桩,一直绵延出去七八十米。
木桩阵也不是全覆盖,同样留有通路。但与壕沟上的一样,就是吸引建虏来走捷径,火枪火枪的密集火力,将使敌人伤亡惨重。
防御设施的距离都是精心测定的,推进到木桩阵前的建虏,正好处于壕沟胸墙内的火枪兵的有效射程之内。
战壕胸墙内还布置了抛射器,同样能够用炸弹轰击攻到木桩阵前的敌人。
而炮台上的红夷大炮,则轰击处于有效射程,也就是五六百米内的建虏战阵,并使其不能抵近指挥。
不管是战壕胸墙工事,还是炮台,都是高低错落布置,有利于发挥交叉射击,增加杀伤力。
紧张构筑的防线每一天都有很大的变化,每一天也都在增强着部队的信心。
火炮、重火枪、抛射器扔炸弹的威力,不论是旅顺堡,还是小黑山的参战部队,都见识过。
现在,犀利的武器装备都配置到了南关防线,不说是固如金汤,也是令人望而生畏。建虏有多少人马,能够在如此凶猛的火力下,突破防线?
即便如此,防御体系也在不断地调整。假想的进攻,一次次地完善着防线。
“攻不动,难以突破。”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中,陈继盛站在炮台上,望着忙碌的人群,感慨道:“就是来个五六万人,恐怕也要铩羽而归。”
毛文龙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微笑道:“一千五六百枝重火枪,十五门红夷大炮,再加上抛射器,抵挡数倍之敌,还是有把握的。”
陈继盛颌首赞同,说道:“小黑山的防御工事远远不及,却能使建虏伤亡惨重。南关防线如此坚固,某是绝对放心的。”
毛文龙沉吟着说道:“本帅原来还觉得两协人马驻防,并不是很牢靠。现在看来,却是多虑了。”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若论重要性,金州实高于皮岛。你坐镇于此,本帅才会彻底放心。”
陈继盛想了想,说道:“朝廷那边并无移镇之说,大帅坐镇于此,也没有太大关系吧?”
“谁知道会不会再有人提起呢?”毛文龙轻轻摇头,说道:“本帅若在此坐镇,岂不是给人留下口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在皮岛的好。”
毛文龙当时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