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十里之内的情报搜集能力都没有,敌人的动向都掌握不了,这仗还怎么打?
建虏已过蓟州,袁督师的“必不令越蓟西一步”的大话几天内就破灭了。
袁崇焕此时还不知自己的脑袋已经是寄于项上,并不想奋勇死战,以赎罪愆,却
又展现了令人迷惑的操作。
他以兵力太少为由,否决了副总兵周文郁分兵一部截击建虏的提议,绕过了正在三河、顺义、通州一线行进的建虏,迂回到了河西务。
十一月十六日,袁崇焕率军到达河西务,建虏则已至通州附近,再一次的选择又到了袁崇焕面前。
周文郁很是无奈,看了看祖大寿,还是开口表达了不同的意见,“大人,末将以为我军应以河西务为基地,逼近敌军,却是不宜轻言入都。”
袁崇焕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投过目光,示意周文郁继续说下去。
周文郁又重新斟酌了下字眼,说道:“自建虏入关,我军或绕前截击,或尾随追击,但却一仗未打。朝中若有人以顿兵不战、纵敌长驱之名降罪,如何辩之?”
袁崇焕目光一闪,看向主张直趋京城的祖大寿。
祖大寿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以寡敌众,野外浪战,我军能与建虏抗衡吗?”
这说到了点子上,别看关宁军骑兵众多,但也只是跑得快,要与建虏野战厮杀,祖大寿等人没那个胆子。
袁崇焕对此也心知肚明,他的战绩都是城墙加大炮获得的。没有这个条件的话,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轻轻点着头,袁崇焕赞同了祖大寿的意见,说道:“京师已百年未闻警,一旦摇动,其关系又不忍言。必我兵先至城下,背障神京,面迎建虏,方是完策。”
没错,野战是肯定不敢打,也打不赢的。背靠城墙,说不定还有一战之力。
袁崇焕话说得漂亮,似乎是担心京城军民,但实质还是军心已怯。
周文郁对此有些担心,犹豫着说道:“外镇之兵,未奉明旨而径至城下,会不会招致非议?”
袁崇焕慨然道:“君父有急,何遑他恤?苟得济事,虽死无憾!”
若论慷慨陈辞,若论大言不惭,郭大靖就服袁督师,以及那些文官。竟能把怯战避战说得如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