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朝秦锃跑去,招着手大声喊:“锃哥哥!”
秦锃这才朝这边看来,愁眉苦脸立即被惊喜代替,立即朝着苏滢跑,大喊:“滢滢!”
去外面一天,想滢滢都想疯了。
两人都激动万分,可等接近又不知说什么好,两两相对站着,一个看着一个笑。
“嗯嗯!”秦建国骑着单车过来清了两下喉咙,两人才不好意思的各自撇过脸去。
“秦伯伯好,您接锃哥哥放学啊。”
苏滢忙打招呼,将白纱布包着的米糕递上前,“这是我做的,您尝一块。”
米糕的清香扑鼻而来,秦建国暗咽了一下口水。
高彩霞也做过米糕,可这丫头做的米糕明显比老婆做的好看,白白的,松松的,上面还点缀着红的黄的不知什么,诱人得很。
可这一定是拿来给儿子吃的,这丫头有心了。
接儿子出校门,这家伙就嚷饿,问有没有带点什么吃的来,他给了臭小子一巴掌,骂:上课睡觉你还睡饿了?
其实他也心疼,早知听老婆的话,给他带个包子什么的。
这丫头倒是知冷知热,他就不吃了,他被儿子气都气饱了,让这丫头劝劝臭小子吧,也许他就听得进去了。
秦建国淡淡道:“给秦锃吃吧,他睡了一天,饿了。”
说着他一蹬单车,“簌”的从两人身边一闪而过,也不看气得目瞪口呆的儿子。
秦锃都要气哭了,上课睡觉他也没办法,睡了就睡了他也不怕谁,课上又不是他一个人睡。
可他就怕滢滢知道啊。
滢滢最爱读书,滢滢最会读书,只有他读好了考进申城一中,滢滢才能去读书,可他就是做不到。
秦锃委屈又可怜兮兮的看着苏滢,像足了一只二哈,让人完全联想不起他就是昨天拿着扁担,把李八斤打得头破血流的小恶霸。
苏滢心疼的伸手抚向他的头:“头的纱布怎么拆了?”
秦锃眼睛一亮。
滢滢没来责怪他上课睡觉啊。
他更加内疚了,低下头:“.我上课睡觉,也不知什么时候把纱布弄掉了.滢滢对不起.”
“低下头来我看看。”
苏滢示意,秦锃马上弓着身子低下头,苏滢小心拔开他的头发看了看,欣慰道:
“锃哥哥,你的愈合能力太强了,伤口没大碍了,不包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