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晕,“为什么?”
楚楚下巴一扬,“我是你的娘子,就得我给你穿。”
萧瑾瑜脸色微黑,“不必我自己会穿。”
楚楚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子了,“你是皇上赏给我的,是皇上让我伺候你的,你要是不让我给你穿,你就是抗旨,你就是大奸臣!”
这辈子头一回被人冠上这种罪名,还是因为萧瑾瑜连声冤枉都喊不出来,“不行”眼看着楚楚小嘴一扁,眼眶红起来,萧瑾瑜一声默叹,“现在不行”
楚楚小嘴撅着,“那你说,什么时候行?”
“明天明早起床的时候。”
据这些日子观察,一般她是不会比他起得早的。
“好!”
萧瑾瑜答应了,楚楚就觉得心里那股酸溜溜的别扭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进季府的门就钻进房里爬上床,脑袋一挨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萧瑾瑜也困倦得很,烧一直没退,脊骨里还疼得厉害,睡是睡不着,他倒是很想躺一会儿,可推门就见到季东河在他房里,原本坐在桌前的季东河一见着他,“嗵”一下子冲萧瑾瑜跪了下来。
“求王爷为下官做主啊!”
萧瑾瑜被侍卫送进门来,等侍卫退下去,把门关好,萧瑾瑜才道,“季大人起来说话吧”
季东河仍低头跪着,脊背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幅度颤抖着,向来谦和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王爷,下官内人死得冤死得惨啊!”
萧瑾瑜皱了皱眉,没再说让他起来,就那么不冷不热地看着他,“季大人以为,当是何人所为?”
季东河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满脸错愕地抬起头来,“王爷不是已将凶手悉数缉拿归案了吗?”
萧瑾瑜眉梢微扬,“谁说的?”
“那五个屠夫不是已经被王爷抓进刺史衙门了吗?上元县已传遍了”
萧瑾瑜毫不客气地把冷厉的目光打在季东河身上,“季大人审案多年,连嫌犯与凶手都分不清吗?”
季东河慌地埋下头,“王爷王爷恕罪!下官一时心乱,一时糊涂”
萧瑾瑜声音浅了一分,“起来吧。”
“下官不敢”
“起来你若想为夫人讨个说法,就带我去看看她的遗物。”
“是是!下官拜谢王爷!”
季东河站起来就要帮萧瑾瑜推轮椅,萧瑾瑜已动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让出门口,“相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