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向脾气很好。”
楚楚一下马车就看见上回被侍卫撞开的那两扇破木门还躺在地上,院门口还是一堆枯枝败叶,里面一片死寂。
楚楚拉拉萧瑾瑜的袖子,小声地道,“王爷,你会给他压岁钱吧?”
“嗯?”
楚楚指指地上的破木门,“过年了,他都没钱修院门。”
萧瑾瑜轻蹙眉头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田管家就闻声迎了出来,一脸又惊又喜,“安王爷,您来了!”
萧瑾瑜声音微沉,“门是怎么回事,真等我来给他修吗?”
田管家忙摆手,“不敢不敢是我家王爷吩咐,不让修”
萧瑾瑜眉梢微挑,“为什么?”
“这这老奴哪敢问啊”
“他人呢?”
田管家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才道,“屋里呢,您快去看看,劝劝吧一直那样,谁受得了啊”
一直哪样?
萧瑾瑜轻蹙眉头,侍卫没再报什么异常,能有什么事
进到楼里,推开萧玦的房门,萧瑾瑜一眼看去立马明白了。
萧玦的卧房是推门见床的,门这么一开,正看见萧玦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铺着殷红床单的大床上,一个只穿了件肚兜的女子跨坐在他两腿间,两手托在他苍白细弱的腰下,女子天鹅一般修长的颈子低垂着,埋头在他枯瘦的两腿之间,线条柔美流畅的腰背有节律地起起伏伏,喘息盈盈,萧玦却平静得像是这正被卖力伺候着的身体根本就是别人的一样,微微颔首,满脸淡漠目不转睛地看着。
难怪侍卫没再报异常,一次交欢,居然折腾到这会儿了
门突然大开,女子吓了一跳,慌地丢下萧玦,扯起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尖声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躺在床上的萧玦慵懒地转了下头,毫不在意自己枯骨一般的身体赤|裸着晾在众人的目光下,漫不经心地道,“七叔,有失远迎了”
女子花容失色,裹着被子就跪在床上直磕头,“七七王爷千岁!”
萧瑾瑜脸色沉得吓人,“出去。”
“是,是”
女子连鞋也没来得及穿,裹着被子就从卧房后门跑了出去。
楚楚看得呆在原地,萧瑾瑜都进去拉开床上另一床被子把萧玦一片冰凉的身子盖起来了,楚楚才回过神来,赶忙跑到萧瑾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