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请您原谅。”
“你这孩子,亲都成了,咋还这么客气你说吧,想知道啥事儿呀?”
“请问奶奶,当年京中审您娘家案子的是什么人?”
楚奶奶笑容一僵,“你你问这干啥呀?”
“只要卷宗还在,查办那些草菅人命的贪官污吏就不难。”
楚奶奶愣了一阵,长长叹了口气,摆摆手,“罢啦,都好几十年了,那人早就没了奶奶心领啦。”
“但凡冤案,都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您即便不是楚楚的奶奶,我一样会查”萧瑾瑜含着一抹清浅而执着的笑意,“您不给我线索,我还是会查,只是多耗些精力,多吃点苦头罢了。”
楚奶奶看着这个脾气比身体结实百倍的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就记得他姓秦,那会儿是刑部的一个大官。”
“多谢奶奶。”
萧瑾瑜一说是因为公事要走,楚家的仨男人就全都爽快点头了,入夜启程之前,楚爷爷给萧瑾瑜搬了好几坛子泡好的药酒,楚奶奶给他们塞了好些自家腌晒的肉干鱼干。
真走起来,楚楚才知道什么叫赶路。
一连四天,只有吃饭的时候马车才会暂时停下来,其他时间都在飞速地跑着。
第五天到了一片荒郊野外的时候,两个侍卫被换成了八个侍卫,两匹几乎累断气的马也被换了下来。
除了紫竹县,楚楚就只去过京城,凉州这种地方她以前就只听说过几次,还都是镇上的叔伯大爷念叨打仗的事儿的时候顺口提起来的,她就只记得那是个冷得要命的地方。
楚楚很想问问萧瑾瑜,可萧瑾瑜早就受不住这样的车马颠簸,从第二天起就只能躺在床上苦忍着,吃点儿东西就会吐得厉害,但又不得不吃,于是连吃饭都成了一种折磨。
快到凉州地界的时候,晚上楚楚服侍他吃药,萧瑾瑜很困难却也很努力地往下咽着,一碗药还没喝进一半,前面喝下去的就全吐了出来,胃里抽痛的厉害,一时间汗如雨下。
楚楚心疼坏了,扶着他把手放在他胃上,小心地给他揉着暖着,“王爷,让马车停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萧瑾瑜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不要紧是我喝得急了”
楚楚眨眨眼睛,摆出一脸委屈,“王爷,我都坐得难受了,再不停一会儿,我也吃不下饭了。”
萧瑾瑜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丫头打的什么心思,可还是忍不住担心,轻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