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事被印证了。
宋廷机是严祺的至交,对于他的事,漪如知道许多,包括他如何发迹。
此人也是个大家子弟,与严祺自幼相识。不过,宋家的家教比严家好多了。宋廷机读书不错,靠家中举荐入朝,做了个七品小官。然而他父亲的这一支,跟严祺祖上一样,是个没落旁支,并无许多钱财可支撑场面。宋廷机的出路并不太宽,若无意外,这辈子也就在五六品之间徘徊。
幸好,他有严祺。靠着严祺,宋廷机结识了不少人脉。
此人精明,在严祺帮助的帮助下,多方运作,渐渐得势,后来更是站在了严祺麾下,为他出谋划策。
当然,最后捅严祺一刀的时候,他下手也是十分爽快的。
这些话不提,漪如望着父母,摇摇头:“不是仙人说的。”
严祺和容氏皆错愕。
“那是谁说的?”容氏忙问。
“是我亲眼所见。”漪如平静道,“我梦见父亲在朝堂上被当众脱了官服,圣上让人押了下去,没多久,我们一家五口都被推到了闹市之中斩首了。”
严祺和容氏面面相觑。
容氏捂着胸口,念了声佛,却似想到什么:“一家五口?如此说来,你三弟也在其中。”
“不是三弟。”漪如眨眨眼,“是三妹,那时,她和阿楷都长大了。”
容氏:“”
严祺即刻又问道:“长大了?多大?”
漪如想了想,道:“这我不知,阿楷就像后院那个阿腾一样,瘦瘦高高的;三妹小许多,年纪约摸与燕儿相仿。”
阿腾是府里的花匠,今年十五岁;燕儿是一名稚婢,今年八岁。
容氏显然被吓住了,手里绞着绢帕,不安地望向严祺。
严祺面沉似水,道:“我与你母亲呢?在你这梦中是何模样?”
“父亲和母亲么,”漪如思忆片刻,道,“比现在胖多了,不过都披头散发的,也看不清许多。”
严祺又问:“可知我是何罪名?”
漪如掰着手指:“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君罔上”
说了几个之后,她望着严祺:“父亲,还有许多,可我记不全了。”
记不全自是漪如胡说的,她知道就算全说出来也没什么大用,因为前面这三个,只要皇帝想重判,每一个都够全家掉脑袋。
严祺又向漪如问了许多,漪如一一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