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不得闲暇?”
容氏看了看她,轻斥道:“又胡说,大人说话,小童插什么嘴。”说罢,她让侍婢将漪如带回房去习字。
漪如哪里肯,只得闭嘴,换容氏将她留下。
于氏笑了笑,道:“漪如还小,计较这些做甚。不过她这话,倒也是说到了要紧之处。儿女多了,每日操心确实也多,故而有人分担才是好的。似嫂嫂这般,更是此理。堂堂的侯夫人,掌着上百人的府邸,若事事亲力亲为,岂非劳累?有句话,我早想劝告嫂嫂,可又怕嫂嫂多心。”
说着,她神色关切:“嫂嫂已经育下三名儿女,劳苦功高自不待言。可毕竟到了现在,仍只有阿楷这一个独子,家里不少人都担心他又是单传。族中早已是议论纷纷,当下玉如出世,只怕又有人要说闲话,说嫂嫂悍妒,全然不顾侯府子嗣大计。嫂嫂是个精细的人,可要上心些才是,切莫辛辛苦苦地操持内外,却连一句好话也得不来。”
漪如听着,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