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言。
“也不过是京中的风言风语罢了。”容氏搀着林氏坐下,“最终如何,还要看圣上下旨。”
林氏看着二人的神色,惊疑不定:“如此说来,这竟并非讹传?”
容昉皱眉道:“文吉不是与宗正寺卿有些来往,可曾去他那里打听?”
严祺道:“小婿如今禁足在家,不能出门,只能派家人带着些礼物过去。但那边只是不见。”
容昉目光沉沉,抚须片刻,叹口气。
“天恩难测,我看,无论此事到底如何,还是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容昉道,“漪如可知道了?”
容氏道:“这些日子,我严令家中仆人不可谈论此事,也一直让漪如待在她院子里,不许出去。想来,也许还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林氏悲从心来,垂眸拭泪,“她虽总说不喜欢太子,可哪个闺秀会不盼着当太子妃?”
严祺听着,心中有些讪讪。
她好像还真不盼着
正当众人议论,外面一名仆人进来禀报,说惠康侯家的大公子严靖来了。
严靖是许氏的长孙,是严祺的族兄。前阵子在严祺的举荐下,刚刚从外头调回京中,在尚书省做员外郎。
“文吉可听得了消息?”见礼过来,严靖开门见山道,“东宫采选的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