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热。林氏特地去逛了几处,客人全是来问宝兰坊的。
她听到店主人拿着一幅李霁的时世画对客人说:“看到这画了么?这画上的可是长沙王世子。娘子可知他为何生得这般俊俏,比女子还好看?那正是他用了这宝兰白玉髓!”
“这宝兰坊行事,怎如此离经叛道?”林氏皱眉道,“阿霁堂堂王世子,怎成了给人招揽生意的招牌?长沙王若是知道了,非恼怒不可。”
“商人挣钱罢了,阿霁声名远播,百姓为了他的画像都如此趋之若鹜,我看长沙王未必不乐意。”容昉道,“我倒是觉得,这宝兰坊的新主人是个懂得打算盘的。”
“那可未必。”林氏道,“阿霁这画,他送出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每一幅可都是钱,那生意再好恐怕也是亏。”
“这你有所不知。”容昉道,“亏钱不过是一时的,生意却是长久的。这脂膏可是日用之物,养成了习惯的人,下次还会买。这是其一,其二,这些店铺和货郎,一样货好卖,他们便会多进,别家的货自然就会少进,长久些,销路便会定下来,让宝兰坊霸占货柜。这可是个大买卖,若到处如此,你可想想,这买卖多大?”
林氏听着,有些吃惊:“这宝兰坊,竟有这么大的野心。”
容昉抚须,目光深远:“若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又何必费尽心思,弄出这时世画来?”
林氏想了想,道:“也不知这宝兰坊的新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也想知道。”容昉兴致勃勃,“待到了扬州,定然会他一会。”
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