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错的,可谓仪表堂堂。六尺多高的身量,年约三十出头,肤色有些黑。他虽不肯告知姓名来历,却像是个常年行走江湖的,说话中气十足。”
漪如了然。
这描述,怎么听怎么像汪全。
她觉得好笑,唇角不禁弯起,心头觉得暖暖的。
“这也不对。”她看了看那信,又道,“这信里,只说王世子将那闺秀救了出来,却不曾有那指婚一说。”
老方喝着酒,嘿嘿地笑:“他虽不曾写,但指婚乃是必要。这等闺秀,出身好样貌好,但凡写出来,听众便是要起了撮合的心思的。此乃铁律,不可违逆。”
漪如:“”
老方边说着喝了几杯酒,楼下的客人又嚷着要听书,老方拱拱手,便下去了。
没多久,张掌柜上来收拾,看着那空空的酒壶,摇头叹道:“这老方,最近愈发爱喝酒了。昨日还在我这里拿了两坛上好的石冻春回去。”
“石冻春?”小娟讶道,“那酒可贵了。”
“当然是贵。”张掌柜笑道,“可老方也发了财不是。前几日,他不知是得了哪位客人的赏,拿着整整一片金叶子去钱庄里还钱,传得我等都知道了。”
金叶子?
漪如听着这三个字,笑容消失,原本上扬的嘴角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