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蒋文礼颤抖着手指着蒋月桐好半天,到底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彻底冻结,冷到蒋月桐生出了窒息的感觉。
“你被他折磨成这副样子?”
蒋文礼突然冷笑:“这副样子是什么样子?是还没真的离婚就急不可耐的去赴别的男人的约?
还是一点没有晚辈的样子,当街跟自己老子大喊大叫?
蒋月桐啊蒋月桐,我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养出的女儿居然会变成这么一双不要脸的破鞋!”
蒋月桐瞪圆了一双眼睛,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多年前最亲最敬的父亲,竟然就这么不加思索的向她身上泼了最脏的脏水。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觉得委屈?我难道不是亲眼所见?”
“你多久没接触过外面的男人了?怎么就能这么巧,刚和小健闹离婚就认识了一个,还一大清早跑去见面?”
“之前居然还有脸说小健有外遇?就算他真有外遇,一个男人做错了事也早晚能回家!”
“可你在干什么?在外面搞破鞋让小健带绿帽子?你让他怎么回家,怎么再接受你这样的妻子......”
一句一声,就像是边缘尖锐锋利的石头一样,接连不断砸在蒋月桐的身上。
从最初的疼痛难忍,到越来越麻木,慢慢的,蒋月桐只觉得自己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能看到自家父亲的嘴唇一张一合,就像在欣赏一出可笑的默剧。
一段婚姻从盛大开始到萧条落幕,如果真要追究责任,那么一定就是女人的责任!这就是自己的父亲,这就是同为男人的感受、同为男人的心理吧?
想尽一切办法替男人本身开脱,以为是抽丝剥茧后终于发现了真相,实则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围城中的女人曾经历过怎样的风声鹤唳,曾感受过怎样的草木皆兵!
蒋月桐的心到底还是凉了个彻底,泪水终于还是从眼角重重落下。
“爸,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么多年了,我在这段婚姻里问心无愧!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陈健的事情,是他做了,并且还在做着对不起我的事!
你要是实在不信,可以去陈健工作的地方偷偷打听,我相信肯定会有看不过去的人,并且愿意跟你讲讲他和他们老板之间的事情!
如果你还是因为我没生孩子这件事觉得丢脸,觉得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