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哪门子的师父?你师父未免也太无视你了吧?”青申忍不住为玄歌抱不平,玄歌反倒为释君参说起话来,“师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十岁之后,恰逢师父闭关。而且我天资愚钝,根本就比不上师兄和师姐,是我自己不争气,师父不肯教我也是应当。”
看着玄歌句句都为释君参,青申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伸手弹了下玄歌的额头。
“啊!”玄歌吃痛捂着额头,“你打我干嘛?”
“我是好奇你这个脑袋是不是榆木做的,不然怎么这么榆木脑袋?”
玄歌不客气地回嘴道:“你才榆木脑袋,你不止榆木,你还是浆糊脑袋。”
“唉,我浆糊,总比你榆木得好。”青申一副欠扁的样子把玄歌气得狠狠咬了口他手臂上的肉,“额”青申吃痛着抽回手,甩着被咬疼了的手,“你属狗的啊?”
玄歌得意一笑,“你说对了,我还就属狗了,你咬我啊?”
“你”
玄歌吐着舌头,一副得意的样子让青申苦笑不得,“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他靠到一边,不跟玄歌胡闹。
玄歌从腰间掏出只类似火烛的东西,看见的青申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我们释迦渊专门用来通知门人的信号弹。”玄歌拔掉信号弹的头盖,对准天空,只见一道火红色的光线飞速射向空中,砰的一声,在空中绽放绚烂的红光。
“信号弹发出,相信天亮之前师父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
青申抚着额头无奈道:“你有这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害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你又没问。”玄歌怼了青申一句,缩在角落不搭理青申,只满心期盼地等着她的师父来救她。
天亮之后就是释君参的寿宴,玄歌等着盼着,心心念念期待着洞口出现前来相救的人影,这样她就能赶在宴席开始之前有时间捉到那只夜鹿。
等啊等,直等到天亮时,洞口果然出现了营救他们的人。
“把绳子放下去。”玄冥站在洞口,吩咐弟子将粗麻绳放下去。
青申扶着玄歌到麻绳旁边,他扯了扯麻绳,确认牢固性后将麻绳缠在玄歌的身上,先让人把玄歌救上去。
玄歌得救后,第一眼便是四处寻找一个人的身影,令人失望的是,她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想看到的人,神情略显失落。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玄冥见她这副样子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