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吗?我告诉你,我还是我,过去我的世界没有你,未来,也不会有你!”
她说着伤人的话,深吸了口气,硬着心肠狠心道:“不过都是虚假,你趁早忘了吧!”言罢,她拂袖扬长而去。
徒留青申神情哀婉地僵在原地,站在他身侧的花楚楚心疼他,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释迦渊内,玄冥来给正在养伤中的白九送药,他端着药碗,轻轻敲开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半空中悬着一张传音符。
玄冥施法取下传音符,符上所写是白九与他道别的信息,连当面说一声都不愿,就这样丢下个传音符就离开。
面对白九的不辞而别,玄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空落落的,像是缺了点什么。这样怪异的感觉,也让他察觉到自己对这个清冷绝美的女子,似乎有了点不同寻常的感觉。
正当玄冥想不明白他对白九的这份感觉时,坐贾慌慌张张的赶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坐贾红着一张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师父,外,外头。”
玄冥不耐地瞥了他一眼,一脸严肃道:“有话好好说,总这般慌慌张张,下次可得治治你这一遇事就慌张的毛病。”
坐贾赶紧作揖认错道:“是,师父,弟子知错,只是外头来了一位自称是宣凤山洛枳道人的,还带了其他正道人士,说要求见师父你。”
“宣凤山洛枳?”玄冥倒是听说过这名号,只是他素来与宣凤山并无深交,宣凤山洛枳道人此番求见又是为何?
夜阑人静,明瓦屋顶上,青申一人独坐在其上,吹着夜风,观着夜色,一个人发着呆。
清静不待片刻,身后便传来动静,是漪枯抱着两坛酒爬上屋顶,来找青申喝酒的。
他坐到青申的身边,将其中一坛酒丢到青申怀里,大方道:“正愁找不到人陪我喝酒,来,陪我喝些。”
青申直接把酒丢还给他,拒绝道:“要喝你自己喝。”
漪枯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神情凄苦,便知道他一定还在为玄歌的事闷闷不乐。
漪枯吐吐舌头,自顾自地打开酒,大口灌了口酒,然后美滋滋地擦着嘴。
青申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想起当日进入幻境时的情景,便忍不住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当日明明是你我二人一同入幻境,可为何进去之后却不见你人?”
漪枯顿了顿手,迟疑片刻之后便闷了一大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