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算了半天,账终于算清楚了,总共是856元零7毛。最后的7毛老板实在没钱找,还痛心的割了肉。
喜娃拿着手上剩下的票子,朝着二狗甩甩。“怎么样?你兄弟不赖吧,五分钟就赚了一百多。”
看着喜娃的龌龊相,二狗实在没有忍住,趴在树上狂呕。
“喜娃啊,喜娃,你不是找到发财的门路了吗?怎么混成了这幅吊样?”看看喜娃的狼狈相,二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老大,看到兄弟落难就这么高兴啊?”喜娃扒在二狗的肩上,摇摇晃晃的完全一副小痞子相。几天不见,跟着外面的混混,居然混成了这幅样子。
“擦,你的样子还不可笑啊?和耗子还真有的一比!”
“哦操,怎么就有的一比了?”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擦”
二狗和喜娃乱侃的这会儿,原本蹲在地上喘气的刘正终于缓过气来,走到二狗的身边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哥们,谢了,跟着这死喜娃混我迟早要被他害死!”
“你妈滴死刘正,你还敢说风凉话,如果你能多找几个小妹来,我至于这么穷吗?就会瞎吹”喜娃朝刘正踢了一脚。
“你还好意思说,米米上次被搞的那么惨,还有谁敢跟我出来?”
二狗越听越糊涂。“喜娃,怎么回事呢?”
“唉!”喜娃叹了口气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第一次带个小妹到花都做台就碰到个变太,害的老子钱没赚到一分,还被打的半死。现在我们不但花都夜舞不敢去,就连小妹也不愿意跟我们出来捞了!”
“花都?是谁打了你?”二狗问道。
“是个叫豹哥的,妈滴被老子砸了一酒瓶子,要老子赔钱,老子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他,居然还打老子。对了,上次打电话给你怎么不接?”
“不会吧,我什么时候不接电话了?”二狗早就忘记什么时候没接喜娃电话了。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现在问题是咱又有了赚钱的新地方,居然找不到小妹了。老大,你们学校有愿意出来捞的女学生吗?”
“我才不管这些鸟事,你们现在在什么新地方混?”二狗吐了一口,拉着喜娃和刘正朝前面走去。很久没见到喜娃了,这小子虽然很令人讨厌,不过这么久不见还有些想和他说说话。
喜娃一边走,一边贼眼滴溜溜的往路上的妹妹身体上瞄。“